等祁君逸先喝過高粱糊糊以後,葉真兒再隨便喝了幾口後就準備出門去采集一些梨子,但想了一下,高粱餅子已經沒有多少了?現在多了一張嘴食物消耗的也比較快,所以要多存一點食物的。
葉真兒覺得出去采摘梨子時應該做一個簡易包裹盛放,但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不能再撕了,於是葉真兒把目光轉向祁君逸,想想他一個大男人也不用穿這麼多衣服捂著吧!
當葉真兒下山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由很多塊布打結拚湊起來的布包裹。這當然是在祁君逸身上撕下來的布料了,他那衣服做紗布可能不合適,但做個布包還是促促有餘的。
走了沒多久,葉真兒再次來到那棵野梨樹下,看著滿樹金燦燦的梨子,葉真兒覺得莫名歡喜,她就是覺得這金燦燦的果子很是喜人。
先在樹下吃了個飽,葉真兒才開始準備儲備的梨子,等那個布包實在塞不下了,葉真兒才戀戀不舍的往回走去,隻不過這次帶的實在是有點多了,所以在搬運過程中很是費力,一路走走停停的比來時多花了兩倍多的時間,等回到木屋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推開木門,屋裏已經暗了下來,隻看到門對麵的床上有個人影一動不動的坐著,嚇了葉真兒一跳,不過還好記起自己今天撿了個人回來了。
“你醒了?身上還疼麼?”葉真兒走進去把梨子放在角落裏轉身問坐在床上的人。
“你!…沒走?”床上傳來一個有點低沉的聲音,不過這聲音中卻有股怎麼壓也壓不住的驚喜。
“走?現在天都黑了還怎麼走!再說你受這麼重的傷還不知道明天天亮了能不能趕路呢!”葉真兒走近床邊,把昨天放在床腳的油燈拿出來,拿出火折子將燈點燃。
“你是說要帶我一起?…”突然的亮光,讓久在黑暗中的祁君逸有點不適應,不得不眯了眯眼睛。他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也沒有,以為那個人就這麼拋下了自己獨自走了,當時感覺,心中突然升起的一點溫暖突然全部熄滅了,自己明明知道,那個人跟自己本來就是宿敵,在見到自己時沒殺了自己已經很不錯了,自己也不知道在奢求些什麼,不過現在看到這個人不僅沒有拋下自己,而且還說要帶自己走,心裏不由得很是雀躍,自己沒有被拋棄真的是太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後不止身體變脆弱了,連心裏也如同孩童般脆弱了,祁君逸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廢話,不帶著你我能走麼?”(葉真兒心裏潛台詞是,你不帶路,靠我自己能找到路麼?鬼知道現在在哪呢?你不帶路誰帶路)
“我們沒有任何瓜葛,甚至還是敵對關係,你就算一個人走掉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雖然這麼說著,不過祁君逸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葉真兒,深怕從她嘴裏吐出直接走人的話。
“我說你這人流了那麼多血不累啊!你現在不是應該好好的休息麼!把身體養好別拖後腿才是王道!”說完葉真兒直接按著某位還想再說點什麼的人直接躺下,然後過去生火燒開水了。
“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祁君逸側躺著看著忙碌中的人呢喃道!
“你放心,我盡然救了你,就不會害你的,我可不是殺人魔,所以你可以安心睡覺,好好把身體養好!”葉真兒看到祁君逸一直盯著自己以為他對自己不放心,於是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