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我與英台情同手足,而英台又將她家九妹許配於我,而九妹正是和英台同胞所生,所以英台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
於超再次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可是這一次卻沒人敢出來插嘴,都瞪著眼看著他,等他說下文。
於超撇撇嘴,這些人真無趣,要在再有插嘴的自己就再次施展‘無語’徹底坐實自己能溝通至聖賢師的名號,然後以大勢壓迫山長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可惜....
“咳咳,那個、、、那個、、”
於超苦思冥想,思緒飛快的旋轉,想要找一個可以過去的借口,而且兩隻眼四處亂晃,想要找點靈感。
終於,他好似想到什麼,露出溫煦的笑容,至於理由什麼的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自己相信就行了,自己的人設可是愛護弟弟、喜歡九妹的護弟狂魔啊!
“既然大家都知道英台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那麼請恕山伯不能讓英台脫衣服。”
“梁山伯,你這是什麼理由?”
王藍田忍不住再次開懟,說完他就後悔了,捂住嘴藏在山長後麵,對著至聖賢師的畫像躬身行禮道歉。
“哼,英台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若是英台脫了衣服豈不是等於九妹被大家看光了?英台已將九妹許配給山伯,恕山伯不能答應!”
“這算什麼理由?梁山伯你這是強詞奪理,他們明明是兩個人,怎麼會一樣?”
王藍田再次忍不住跳出來,然後又後悔了,捂住嘴藏在山長後麵,對著至聖賢師的畫像躬身行禮道歉。
“哼,王藍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思想,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想象九妹身體的機會,所以想讓英台脫衣服,你死了這條心吧。”
於超將英台可能是女子的問題,轉移成王藍田意淫九妹的齷齪思想問題,希望能夠有用。
“梁山伯你血口噴人。”
王藍田心中大驚,他自從一個月前見到於超畫的九妹撫琴仕女圖後,就忍不住想要一睹九妹的絕世容顏。
可是九妹是未出閣的女子,祝家也不是小門小戶,豈能是他想見就能見的?所以他隻能偷偷地看英台,把英台想象成九妹。
他沒想到於超今天一口叫破他的心事,立刻有一種做了錯事被人抓現行的感覺,心虛的就算瞎子都能看出他有問題。
其實不知是他,在場的不小學員都有這樣的心思,實在是於超將九妹畫的太美了,那種眉目傳情、我見猶憐的感覺現在還浮現在他們的腦海。
於超這次又是一次綁架,現在誰要是再說讓英台脫衣服,就是想看英台的身體,就是想意淫九妹的身體,這是讀書人不恥的,最起碼不能明麵上說出來。
所以他們隻能忍下這口氣,偷偷地打量於超身後的英台,沒辦法,九妹太誘人。
“好,梁山伯,就算你說的有理,既然祝英台不脫衣服算你有理由,那你呢?你為什麼不脫衣服?你不會是女人吧?哈哈!”
王藍田又忍不住開口,他覺得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了,不過,開口懟人真的很爽啊!
於超真的想給王藍田發一個大獎狀,這是個好人呐!自己正愁著怎麼坐實英台不能脫衣服的事情呢,他就跳出來直接把話說死了。
這件事隻要後麵不出岔子,基本上已經過去了,於超真的要感謝王藍田,真是神助攻啊!
“哼,王藍田,我是不是男人?昨天你沒看到嗎?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