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說現在怎麼辦啊?這麼多家族向我們施壓,哪一家我們都得罪不起啊!本來還想著是一樁破天富貴,沒想到卻是懷璧之玉啊!”
祝員外著急的在客廳不停地轉悠,他們這些天受到十幾個士族的壓力,他們要求祝家將手裏的份額轉出去,並且還有心甘情願的轉。
現在誰不知道酒樓就是一座金山?這讓他怎麼甘心啊?可是這些家族哪一個都不好惹,他們真的得罪不起。
“哎,都是子孫不孝啊,我有八個兒子,卻沒有一個能夠撐起這個家,都是酒囊飯袋。好不容易有個女兒掙來了酒樓的份額,現在卻又遭受無妄之災。”
祝員外想到自己的八哥兒子就唉聲歎氣,八個兒子沒有一個有出息,以後祝家的家業恐怕守不住了。
“老爺,你不要再轉了,我頭都暈了。”
祝夫人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她也不知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將這個下金蛋的雞讓出去?這不是割他們的肉,這是在抽他們的骨啊。
若是一開始沒有得到的話並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擁有了再讓別人搶走,那絕不是一樣的心情,真的心疼啊。
“老爺,夫人,太守大人帶人投拜帖,正在門外等著呢!”
“太守?哪個太守?”
祝員外和夫人對視一眼,看來又是一個前來施壓的士族,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曆了很多次。
“是杭州太守馬俊恩馬太守。”
管家將拜帖遞給祝員外,同時稟報道。
“是杭州太守馬家?”
杭州太守不同於其他的太守,因為他們上虞祝家就是在杭州的管轄之中,上虞縣也是杭州郡下的一個縣城,所以比起來杭州馬家的勢力比其他人更有威懾力。
“哎,看來來者不善,真是多事之秋啊!”
“老爺,不可失了禮數,還是去迎接馬太守吧!”
“唉,走吧。”
————
“祝兄,快和我來,我們書院的第一屆蹴鞠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蹴鞠比賽。”
“亭望春,你給我放手,別拉拉扯扯的,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來找我,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祝兄,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我們兩個才是天作之合,那個梁山伯就是一個書呆子有什麼好的?”
“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動手了啊!”
“祝兄,男男才是真愛....啊~~你怎麼又打人?”
英台回到宿舍狠狠地洗了幾遍手,細嫩的皮膚都被她搓的通紅了,同時心裏暗罵:這個該死的亭望春怎麼就纏上我了呢?
“吱呀~~”
房門被打開了,於超走進來看到正在洗手的英台,他找英台有一會兒了,終於找到她了。
“英台,快走,今天書院蹴鞠大賽,我們一起去看,聽說以後還經常進行比賽呢。”
本來還想和於超抱怨一頓的英台,現在聽到於超的話她本來的笑臉立刻板了起來。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來書院是讀書求前程的,不是看蹴鞠玩鬧的!”
於超心裏納悶,英台平時最愛玩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惹她了?
“英台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沒有,你不要問了。”
於超問了好幾遍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然後就被陸炳章和旬巨伯幾人拉著去操場去看蹴鞠,隻留下英台跪坐在墊子上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