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真田弦一郎才又緩緩地說道——
“你是真的決定選擇白石嗎?”
“嗯,對啊。”我沒有猶豫,笑著點頭。
“可是,你真的快樂嗎?”
快樂……
我笑了笑,並不直言回答真田弦一郎的問題,“白石對我很好。”
“我也對你很好,將來或許也會有更好的人對你很好,可是,他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白石,真的是很好的人。”我還是這麼說。
我不想說太多。
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人生。
我已經做出選擇了,所以不想再糾結什麼。
“好吧,不管怎麼樣,我應該要退出了。”
真田弦一郎一字一句——
“曾幾何時,我以為愛情就像是網球,隻要努力,就會有收獲。”
“從小到大我的人生信條便是,毫不鬆懈,絕不認輸。”
“無論是在什麼方麵,我一直都堅信著這一點,並且深信不疑。”
“但,我現在才明白,這世上並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回報的,就好比我一腔孤勇奮鬥到現在的初戀。”
“但是我並不後悔。”
真田弦一郎難得笑了笑。
他這麼冷硬的一個人,笑的時候不多。
忽如一夜春風來,說是一笑傾城也不足為過。
“和你相處的時光,將會是在我心底永遠保留的一筆財富。”
“我很高興有生之年能遇到你。”
“在你身上,我至少體驗到了最純粹的愛情、最簡單不過的心動。”
“謝謝。”
真田弦一郎說著,衝我鞠了一躬。
他是一個儀式感特別強的男人。
也正是這樣的儀式感,造就了真田弦一郎的堅不可摧,硬朗的硬漢形象。
那次告別了真田弦一郎,我便再也沒見過真田。
沒成想闊別兩年,他竟然要結婚了。
男人22歲,才剛剛開始,他卻選擇在這個時候結婚,想必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真田婚禮那天,我和白石藏之介都去了。
當年立海大的各位也都在。
幸村精市還是老樣子,比之前更儒雅了。
切原赤也把他的海帶頭剃成了板寸。
哇哢哢,這樣的小海帶,也很帥呢。
沒成想丸井文太染了個綠色的頭發,我硬是沒認出來呀。
柳蓮二目測得有188了,那麼高挑的身材,勻稱的身形,眼睛還是微微眯著。
但是也很帥的!
再見立海大的各位,我很懷念啊。
柳蓮二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歎了口氣,有些感慨道,“千秋啊,我們都知道了。”
“哈?知道什麼?”
“真田都跟我們說了,你出了車禍麵部受傷,所以不得不整了個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們也理解,不過你也別太傷心,就算你整了容,也有白石藏之介對你不離不棄,這份愛情,情比金堅,難能可貴啊。”
“是啊,我聽了也覺得很感動。”胡狼桑原在旁附和。
我:“……”
真田這家夥到底是怎麼跟大家說我的哎喂!!
白石藏之介在一旁憋著笑。
摸了摸我的頭發,鄭重其事地笑著說,“沒關係,你整了容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乖。”
我:“……”
“喂千秋啊,我們什麼時候能喝你的喜酒啊?”切原赤也穿著深黑色的西裝,兩隻手抄著口袋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