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沒談過戀愛,情話還說的這麼好聽啊。”楚南洺輕輕笑著,狹長的眼微微彎起,目中有水波瀲灩。

盛時舟仍舊一本正經的模樣,“這不是情話,我隻是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罷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人堵住了雙唇,一片溫熱覆了上來,眼前是楚南洺近在咫尺的睫毛。

盛時舟無聲地笑了,他抱住楚南洺,微微起身,加深了這個吻。

楚南洺握著盛時舟的胳膊,將他拉起來一些,他的背部就離開了牆壁,不用擔心撞到傷口。

這時候,楚南洺才敢肆無忌憚地湊近,唇舌交纏。

病房裏,兩個人實在是太膩膩歪歪。

徐楠原本擔心盛時舟的傷勢,所以來到醫院想看一看他。才一轉過走廊轉角,就看到李想站在病房門口,不進去卻也不離開。

他走過去,一麵問李想,“你幹嘛不進去?”一麵自己抬腳踏了進去。

走進去沒有兩步,徐楠當即一轉身,迅速地退出來了。李想站在病房門口,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導演,對不起啊,我本來想提醒您來著,但是您走得太快了……”

徐楠對著病房翻了個白眼兒,還能接吻,那就是沒什麼大事了。

他特意在門口等了五分鍾才再進去,一進去就不住地嘖嘖,忍不住調侃盛時舟和楚南洺,眉飛色舞地描繪剛剛自己是如何走進來又迅速的走出去。

知道盛時舟沒什麼事,徐楠也就放心了。“要不這樣,南洺啊,接下來的路演你就不用跑了,你在這兒照顧他就成。”

徐楠和盛時舟想到一塊兒去了,不讓楚南洺參加接下來的路演,一是讓他好好照顧盛時舟,二也是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樣的襲擊狀況。

盛時舟在醫院住了幾天,經曆了幾次換藥之後,就出院了,暫時在深城的酒店裏修養著。

與此同時,陸澤那邊的調查也有了眉目,查到了很多證據。

為此,他還專門親自跑一趟,千裏迢迢來到深城。

楚南洺讓李想去接他。李想在機場外舉著個大牌子,站了有半個小時,才等到陸澤。

西裝革履的陸澤筆挺地站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精英的氣息。對比下來,李想的寬大T恤、牛仔褲、帆布鞋就顯得有些拿不上台麵。

陸澤向著李想伸出右手,臉上掛著標準而客氣的微笑,“楚先生的助理是嗎?你好,我是盛先生的助理,我叫陸澤。”

李想看著自己的裝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將手上的汗在牛仔褲上抹了個幹淨,才伸出手,與陸澤握手。“咳……你好,我叫李想。”

上了車,兩人並肩在後排坐著。李想不禁抹了一把汗,同是助理,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到了酒店,陸澤在沙發旁坐下,將公文包裏整理好的文件取了出來,遞給盛時舟。

“盛先生,我找人查過了,這一次在深城路演上發生的襲擊事件,看似來得突然,實則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