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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倪走的很慢, 時不時就停下來喘粗氣, 從她蒼白的臉色和滿額頭的冷汗, 以及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撲街的狀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她不舒服。
倒是有不少人在偷瞄她,熟人之間在交頭接耳, 有暗地裏對賴倪指指點點的。
她低著頭的嘴角微微翹起,她沒死的事, 該知道的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了,她根本不需要去費心思調查什麼,隻要對方是故意殺她的, 那麼就不會因為一次不成功而放棄。
她隻需要守株待兔就好。
賴倪走到原主租下來的小單間裏,首都房租普遍太高, 就算是這麼狹小的地下小單間,也是高的原主租不起,原主身上滿打滿算隻有一百多塊錢,也就小飯館吃幾頓簡餐的程度。
她剛坐下,就有人拍門。
房東阿姨一向是個急性子, 敲了好一會兒的門打開, 她便不大開心, 不過一抬頭看到賴倪的臉色和額頭上的汗水, 房東硬生生的把脫口而出的埋怨咽下去。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頭冷汗?”現在是秋天,大家都穿著薄外套了,正常情況下哪裏能折騰出這一頭冷汗。
“我受了傷,有點行動不便,動一下肚子疼的要命。”賴倪虛弱的說,“房東阿姨,您有什麼事嗎?”
房東有點為難,不過還是狠了狠心說:“你這房租快到期了,我就想問一下,你還要繼續租嗎?”她幾天前來過一次,這姑娘的情況她都清楚,她是猜到她不可能有錢續租的。
果然,賴倪虛弱的搖搖頭,眼裏似乎含著淚水,看起來分外的可憐,讓她有點心軟。
房東正想說她可以寬限幾天,就聽賴倪說:“阿姨放心吧,到期了我會自動搬出去,不會讓您為難的。”說完,她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若隱若現的酒窩像是一口深淵,差點把房東的魂吸走了。
房東踉踉蹌蹌的離開,明明她隻是例行公事,而且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心裏有一股愧疚?
“以前怎麼沒發覺這姑娘可憐又可愛呢?”她喃喃說道,心裏下決定,如果到期了她還沒搬走,她就不過來催促了,就當她這麼多年突然善心大發做一回好事吧!
小樓外麵有好幾個人在張望著,都是閑的沒事喜歡八卦的人,房東一出去便被圍住,向她打聽消息,房東歎了一口氣:“可憐的姑娘,聽說前幾天受傷了,現在走路都不方便,起來給我開個門就滿頭大汗,看得我都心疼。”
“哎喲喂,你遠近聞名的石頭心,居然也會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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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倪躺在屋子裏,這些樓隔音並不好,外麵的聲音裏麵都聽的清清楚楚,她念了幾句咒語,她要召喚一個來給她收拾屋子洗衣做飯,順便打發走外麵說話的那群人。
此時的牛坑地獄,惡鬼們正在接受懲罰,其中一個鬼魂在心裏瘋狂的喊:隻要能讓我逃離這裏一會兒,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鬼魂身上纏繞著幾條代表罪孽的黑線,這是一隻不大不小的惡鬼,前些天被地獄抓獲以後,它都被折磨的快瘋了。
正當惡鬼這麼想,它便發現周圍一切快速變換,眨眼間他便出現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裏,前麵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女孩子。
它兩眼放光女孩,雖然不明白原本正在地獄裏受刑的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但現在它心情很不好,它需要發泄。
這個女孩既然倒黴的出現在它麵前,就隻能當它的發泄對象了。
要怎麼折騰她,是嚇她?還是肉體上傷害她?還是一點一點撕碎她?
它越想越開心,耶耶耶的笑起來,聲音傳出屋外,小樓外麵正在說笑的人一個個打了個冷顫。
“怎麼好像好冷?降溫了嗎?”
“不說了,我得回家煮飯了。”
外麵安靜下來,惡鬼的笑聲更加明顯,賴倪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再次對自己召喚來的東西表示無語,她不過是想召喚來給自己打掃整理屋子,為什麼是一個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