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我記得詩人北島寫過這樣的詩句,剛開始讀到這首《回答》時,我真沒有覺得這首的詩好到了哪裏,以至於很多人喜歡。姑且想把這首放一邊,在學校的時候,學習好那真是的是周波瀟灑地遊走於各個高中的最好通行證,當時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基本很少再見到周波了,他實在太忙了,忙著轉學校,,後來在高考前我們又見麵了,他轉回來了,周波跟我說是學校為了爭升學率,把周波又請回了學校,你就說他當時有多屌,他當時有多屌,我就有多恨,真恨。
我們上了大學之後,見麵的時間就更少了,後來電話都聯係不上了。我從跟周波同在同一個地方上學的同學說,周波在上大學後,變了,變得他都不認識了。當一個人一下次子從從小大學大的壓抑環境中走過來,要麼他在壓抑中,瘋了,要他就在壓抑過後瘋了。所以人們上了大學後,通通都變了,好的變壞了,裝好的活出了自己,壞的變得更壞了。有新聞為證,前些日子我刷微博,看的燕都某大學的高材生,深夜在南三環裸奔,被警察帶進了派出所,那位裸奔的同學據說是行為藝術,那是藝術啊!好吧,他在高中從來都是好學生,大學之後,就能為藝術獻身,他沒瘋,是藝術升華了。
周波變了,情場上他還是沒有得到滿足,也並沒有像某位同學一樣去裸奔,戰場上,周波已經找不到對手了,不是他變強了,而是學生都不見了,消失於小小的校園中,馳騁在情侶房中的水床上,廝殺在網絡遊戲裏,徜徉在夢裏,將青春劃成了一道道傷痕,一輩子也抹不去,一輩子也說不上是對是錯,日子,就那麼過去了。
周波變了,可以說是敗在了自己手中,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也就是說周波玩了一小輩子鷹,到最後卻被鷹啄了眼。這隻鷹據說很普通,很普通,放眼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那種,放在鳥籠裏,都沒人願意養的那種,到現在我也不能理解周波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點,我不知道那個傷了周波的姑娘叫什麼,那個姑且就叫她鴿子吧,因為鴿子是熱愛和平的,就是她的熱愛和平重傷了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