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負責了點菜和收銀的工作，阮昊負責了上菜和清桌的工作，
而蕭琛則是站在白熾燈下，認真的烤著阮歆遞過來的菜單上的串。
都是提前練習過得，用料什麼的都計算過，烤出來的味道也是非常不錯。
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追著這股味來到了攤前。
見隻是幾個毛頭小子，心裏有些輕視，但最後還是被美味給吸引給打敗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古人誠不欺我。
第一天並不敢準備太多東西，害怕剩太多，結果還是比較好的。
秦玲玉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幾個孩子倒騰，基本上都不用自己幫忙，還別說，挺像樣的。
至於阮軍，則是提前就找了幾個以前一塊喝酒的來給這個小攤調動起氣氛，充充廠子。
還沒有主動提，就有人主動說要帶人過來吃。
第一天就在大家還算比較順利下結束了。
街邊暖黃色幽暗的燈光小麵積的照應著，給這漆黑夜色中獨添一抹亮色。
已經快接近11點鍾了，路上的人都大部分回家，除了一些要上夜班的人。
阮軍和秦玲玉也在一起幫著幾個孩子一起收拾剩餘的工作。
一個打掃桌子地上的食物垃圾，一個收拾瓢盆，動作很迅速。
年輕的青少年充滿活力，偶爾熬一下夜，也不怕。
“累死我了，先休息會我在幹。”
阮昊說完之後，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活像個沒有骨頭的魚，軟趴趴，癱在桌上。
雖然身體上是疲勞，精神上確實亢奮的。
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幹這樣的事，第一次憑著的雙手勞動賺到錢，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蕭同學，同樣的年紀……”
蕭同學：“……”
蕭琛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趁著夜色朦朧，沒有收斂，眼裏也盛滿了零碎的星點，褶褶生輝，隻不過埋下了頭沒有人發現。
很快，在幾人的齊心協力下，將所以對東西都歸置好了。
這個時候，回家的路基本上都已經黑透了，秦玲玉拿出兩個手電筒，遞給阮軍一個：“把蕭同學安全送回家。”
阮軍剛將手電筒接了過去，就聽見旁邊說：“阿姨，我不怕，能自己回家。”
“你一個孩子，得安全送回家。”
秦玲玉剛開始並沒有同意阮歆和人一塊弄，後來架不住阮歆嘴甜，就同意了。
在開業前見過蕭琛幾麵，印象很好，動作麻利，腦袋瓜子聰明，也有著這個年紀沒有的穩重，就是不太愛說話。
本來擔心是個嘴甜的，喜歡小姑娘就不好了，結果確實這副性子，也著實安心不少。
最重要的是，從自己閨女口中得知他生活條件不好，爹媽都不在，親戚也都不管他，隻能自己養活自己，更加激發了慈母之心。
蕭琛聽完秦玲玉的話後，本來要說的話也壓回肚子裏了，自己並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而且要不是阮歆媽媽說，都快忘記自己隻是一個少年，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這種有長輩關心的感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了，心裏湧起了莫明的暖意。
難怪小姑娘這麼好，天天都在這樣的環境裏滋養著，不可能不好。
阮軍見蕭琛沒在說什麼後，就打開手電筒，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