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停好三人到了一家招待所。“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就剩一間房了,再晚可就沒了。”一老板娘模樣的中年女子說到。
“怎麼?你們這這個時候還定滿了不成。”胖子問到。
“可不是嘛!這兩天陸續來了不少人呢。這一年的生意都沒這幾天多。”
“那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也不太清楚,聽他們說好像是什麼考古隊的,也是北京來的。”
吳安在遠處聽著他們談話想著莫不是陳老他們。便問到:“那他們去哪了?”
“好像進山了,都兩天了還沒回來。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中午來了個人也是他們一起的。剛剛出門,說晚上回來,讓我留門。”
三人跟著老板娘穿過了院子來到一間大通鋪的房間。“你們房間到了,被子都是新換的。幹淨,你們放心。”
吳安三人放下行李後便到院子裏吃飯了。
“你知道那幾個人是誰嗎?會不會是我們隊的。”
“應該是,我隻知道這次是上級安排的我帶你們兩過來,之前來了多少我並不知道。”說著看了一樣邊上一言不發,努力吃飯的林殤,眨眼的功夫,這家夥已經四碗米飯下肚了。
“你這小子可真能吃啊,看來我真得回去好好盤算下家底了,咱們家可別真被你吃窮了。”胖子說完又往他碗裏夾了些菜,再和吳安喝了起來。
山裏的天黑的格外早,才七八點,周圍房子已經陸續關燈了。胖子早早的躺下了,吳安坐在院子裏想等那人回來,一旁的林殤正打著坐。就在這時,老板娘屋內響起了一聲尖叫。二人趕忙過了去,隻見老板娘癱坐在地上,邊上還有一隻打碎的碗。再看著床上,一個孩子正在床上抽搐著,雙眼上翻,口吐白沫。
“這孩子怎麼了?”吳安趕忙問到。
“這我兒子,從三年前他就得了這個怪病,去了好多大醫院也找不出病因,隔三差五就會發病,孩子他爸去得早,就剩我們孤兒寡母靠這招待所活著。要是再一直這樣下去,我可怎麼活呀!”說著嚎哭了起來。
吳安看著這對命苦的母子也無措起來。“嬸子莫急,你兒子每次犯病怎麼樣會停下來。”
老板娘聽後頓了頓,止住了眼淚便說到:“他每次發病大概過兩個小時便就會停,隻不過發病後就會沉沉睡去,偶爾也會醒來,也隻是吃些東西,呆呆愣愣的。”
吳安看著床上骨瘦如柴的那個孩子想著辦法,多看一會兒就不忍心看了。
“可以讓我來試一下嗎,或許我有辦法。”在身後的林殤走向前來。這時睡下了的胖子也起床過來了。
“如果你真能救我兒子你要什麼我都答應。”老板娘看著這個比他兒子稍微大一點的男孩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