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的眼淚就已經讓趙言的肩膀濕透了,可是趙言從來都不會哄人,隻能夠就這樣等著她哭,或者說是放任她去哭,讓她哭一個徹徹底底。
可是,哭著哭著的懦若突然之間咬了趙言一口,這一嘴下去,可真是一點都沒把趙言當作是外人,這叫一個疼,要不是自己看了一眼都覺得骨頭是不是都露出來了。
他盯著懦若,“你是不是狗呀!你怎麼咬人這麼疼。”懦若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順著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又是狠狠的一口。
此時的趙言已經被弄得害怕的不行了,立馬推開了此時的懦若。
“你真的是,我今天覺得你是故意喝醉酒,然後來折磨我的。”說完之後,懦若一把拽住了他,這個時候看見懦若的眼神,其實他就已經明白自己的角色絕對是又換了一個。
因為這個眼神裏寫著的是一種恨不得自己死的狀態。
趙言隻希望這一回不是什麼她太痛恨的人,不然自己今天這一條命可能都不保了,他正想著的時候,想起來自己今天說什麼都能夠命中的那種精準的感覺,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想了半天之後,突然看著懦若衝著自己過來,手裏已經是一把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大刀了,這個大刀十分的不誇張,就算是現在站著的是一隻極其凶猛的……豬的話。
也很擔心自己就會直接被送上餐桌的那種,就是因為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這個樣子的預感,所以也就想好了自己一定要趕緊跑。
但是還沒來得及動腿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己背後的寒意肆意,此時的懦若似乎一點都沒有喝醉的樣子,對著他大喊到,“趙謹,我就知道是你,就是你害了那麼多的人,是你!”
“我不是趙謹呀!我不是!你真的是看錯人了!”
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奔跑,這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就被打或者是被咬得事情了。
這要是跑的稍微慢了一點,第二天自己就能聽見自己的喪禮交響曲了,就在想著的時候懦若的腳步更加的快了幾分,似乎有一種加速的感覺。
趙言明白自己絕對跑不過這個人,連忙就開始躲避上了,然後想著怎麼才能讓她醒酒。
追了很久之後,懦若沒有追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過身對著一旁的一個小小的剛剛被她不小心打下來的小鳥開始了自言自語。
“母親,是你嗎?母親,你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的迷你了,母親!”
這個小鳥是你的母親,那你一定是一隻變異了的雄鷹了。
說完之後,趙言連忙找了一桶冰冷的水,趁著懦若跟自己所謂的母親說話的時候,一盆直接從頭到腳,一個幹幹淨淨徹徹底底的樣子,但是他最後發現似乎她……沒有醒來,而是直接暈倒了。
送回客棧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發抖了很久,因為跟阿七都是男孩子,也沒有辦法就叫來了這個客棧老板的女兒,幫她換了衣服。
第二天她睡了很久之後才醒來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幹過什麼,很淡定的指著趙言的手,“誰咬的挺狠的呀!”
然後眼神看向了阿七,阿七一副你可別看我的樣子,讓此時的趙言覺得十分的可笑,“對一隻狗咬的,特別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