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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著一雙美眸,纖纖玉手攀上他棱角分明的麵龐,霸道地說:
“你的過去我管不著,也不想去管,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夏純的老公,我就不允許你再有喜歡別的女子,即便是我先你而死了,你也要一輩子都想著我,念著我。”
梁上君點頭,他擁著她身子的力度反而緊了一分,他不知道別的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說這種話時,是怎樣的心情。
但他,聽到他的純純說這樣霸道的話時,卻是滿滿的幸福和滿足,他從來不是一個多情的人,更不是濫情的人。
他早就說過,隻要她一個!
從他遇上她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他們今生的緣。
他便認定了她。
除了她,他誰也不要!
他不許別的男人肖想他的純純,自然也不會自己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來,他在她耳邊輕聲承諾:
“傻丫頭,你怎麼還不放心呢,我向你保證,就算有一天你真的先我而去,我也不會背叛你,誰敢背叛你,我就宰了誰,如何?”
這什麼人啊,夏純覺得他的話很有問題,怎麼聽都意味深長呢,她瞪他一眼,怒道:
“我不和你說了。”
哈哈哈!
梁上君爽朗的笑聲響遍病房裏每一個角落,如刀削般俊毅的五官真是俊美絕倫,墨玉的眸子光芒瀲灩得勾人心魂。
笑過後,他溫柔地目光停落在她緋紅的小臉上,寵溺地問:
“純純,你今晚想吃什麼,我幫你買去。”
夏純搖頭,眉間泛起一絲愁緒,遲疑地說:
“我五點鍾的時候喝過湯,現在,我還不餓,隻想上洗手間。”
梁上君輕笑,想也不想便道:
“我抱你去!”
她才做手術沒幾天,還不能隨意走動。他起身,彎腰,大手掀開她身上的柔軟薄被,一手自她頸項穿過,一手小心翼翼地伸做過手術的膝蓋,眼看就要將她抱起來。
夏純清眸閃爍著,不太自然地說:
“君子,不用,你扶著我,我自己去。”
即便兩人是夫妻,她還是不習慣他這樣對她,連上洗手間都要他幫忙,她無法自然的當著他的麵,這樣太難為情了。
見她的囧樣,梁上君越發笑得歡暢,噙著絲絲溫柔的眸子裏盡是寵溺:
“傻丫頭,我們是夫妻,做為你的老公,我自然要在你生病時好好照顧你,在你需要幫忙時,不留遺力,你的腿還不能用力,乖乖地,這種殊榮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夏純嗔他一眼,心裏卻因為他這番話而無比溫暖,沒好氣的說:
“這種殊榮我才不想要呢,不過,既然你非要做個好老公,我也不能剝奪你表現的機會。你把我抱進去,然後你在外麵等我。”
“好!”
梁上君見她答應,微一使力,將她從病床上抱了起來。
實際上,她的猜測是對的,因為梁上君就是一個霸道的男人,他把她抱進了洗手間,便低頭要幫她另一個忙,還哄騙地說:
“乖,別亂動,小心碰到腿……就去外麵等你。”
最終,夏純還是屈服在他霸道裏,梁上君總算遵守了諾言,真的去外麵等她。
梁上君並不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但在門外等候的時間,他卻因為心裏擔心夏純而滿心焦躁,一遍遍地問:
“純純,好了沒有,要是腿疼就告訴我。”
夏純心裏既溫暖又感動,幸福滿滿地像是溢出心房,他們隔著衛生間的門聊著天,在梁上君問了三遍好了沒有後,她終於答應:
“好了!”
聞言,梁上君推開門,笑著走進來,見她無事,才解釋一笑,戲謔地說:
“這麼久,原來是自己把一切都做好了,純純,你剛才還說要給我表現的機會呢,怎麼轉眼就反悔,還讓我一味的擔心,怕你腿疼。”
夏純皺眉,立即辯駁道:
“我隻是不想麻煩你,自己能做的事何必讓別人做。”
梁上君微微蹙眉:
“什麼別人不別人的,以後不許和我分得這麼清,你要時刻謹記,梁上君和夏純是夫妻,幫純純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
夏純一臉好笑,怕他再長遍大論,隻得笑著點頭:
“好,以後我每天念一百遍,君子幫我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若是哪一天你反悔或是不耐煩了,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把她抱出洗手間,小心翼翼地放回病床上,又拿枕頭在她背後墊好後,梁上君才溫柔地問:
“純純,想不想出去吃飯?我帶你出去吃了飯再回病房吧,這幾天你一直悶在這病房裏,再不出去我真怕你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