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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塵塵從司筱箐嘴裏沒有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她開始懷疑是林煙說謊,還是司筱箐騙她。

她們兩人之間,總有一個人在說謊。

不知情的夏純隻是沉浸在梁上君為她做那些事而心生的感動裏,許甜甜本說要來,但沒過幾分鍾又打電話說有事,過兩天再來。

正好梁上君說要吃燭光晚餐,她便和豬姨去了超市,買新鮮牛排和其他一些食材,然後又去西品店買了提拉米蘇。

豬姨為了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回來後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家。

梁上君回到家時已經暮色暗沉,別墅灰暗朦朧一片,別墅裏麵沒有明亮燈光,卻是發散著令他的心陣陣柔軟的幽幽光亮。

車子剛駛進別墅,夏純便從客廳裏走了出來,他從車庫裏出來時,她正站在花園裏,身影朦朧。

“純純!”

視線觸及她的身影時,他深邃的眸子裏頓時染上溫柔,笑意爬上嘴角,大步走到她麵前,伸手將她攬進懷裏。

“你回來得剛好,準備開飯了。”

這種溫暖的擁抱讓她覺得無比幸福,這也是這些日子梁上君每天下班回來後,他們都會有的擁抱,通過這種方式訴說對彼此的思念。

她喜歡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還可以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真實的擁著他,讓她感受著這份幸福的存在感。

也許潛意識裏她還是有著不安,有著害怕的。

夏純不知道別的戀人或是夫妻會不會像她這樣每天在一起,如此深刻的愛著,還會患得患失,還會害怕。

怕某一天就又分開了。

“純純,想我沒有?”

梁上君低頭,溫熱薄毅的唇落在她細膩的額頭,她抬起小臉,笑意溫柔的望進他盛滿深情愛意的眸子裏,笑著點頭:

“當然想,不隻我想,寶寶也有想你。”

可不是嗎,寶寶也感覺到了老爸的存在,正在媽媽肚子裏興奮的揮動拳頭,以獨特的方式表達他的情緒呢。

梁上君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寬厚的大掌腹上她腹部,和兒子打了聲招呼,兩人一起朝屋內走去。

“純純,好香的味道,你做的晚餐?”

走進客廳,首先竄入鼻端的便是濃鬱的香味,視線所及,滿室旖/旎紅色,照得她白皙的小臉也泛起一層迷人的瑰色,像是熟透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嗯,我算著時間呢,知道你這個時候回來,快點洗手去,牛排也是剛出鍋的。”

燭光晚餐!

梁上君幸福得有些飄飄然,他大步衝進洗手間,三兩下洗了臉和手出來,夏純正拿著開瓶器要開紅酒。

“純純,給我!”

梁上君笑著伸手去,手背上還掛著水珠。

夏純微微一怔,抬頭看去,借著搖曳的燭火看到他英俊的臉上也泛著水滴,她頓時皺了眉心:

“你怎麼洗了臉和手都不用毛巾擦拭幹淨的。”

梁上君嘿嘿地笑,英俊中透著令人心醉的溫柔:

“我怕你等久了,沒關係,一下子就幹了,這不是有火烤著的嗎。”

他接過她手中的紅酒和開瓶器,轉身走向身後幾步外的酒櫃,霸道地說:

“你現在不能喝酒,咱們下次再喝。”

夏純沒有反駁,隻是麵帶微笑地看著他俊毅挺拔的背影,幸福其實好簡單,隻是他一個背影映在眸子裏,心裏便滿滿的全是幸福。

梁上君轉身,走到桌前,端起麵前精致的小瓷碗盛了兩碗濃湯,一碗給她,一碗留給自己。

“純純,再這樣看著我,我就不吃晚餐,改吃你了。”

他一抬頭對上她柔情似水的眸子,繼而俊眉一挑,嘴角揚起壞笑,戲謔地拉著她在身旁的椅子裏坐下。

夏純幸福的笑,清眸掃過桌上的湯碗,輕聲提議:

“君子,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喝酒的。”

“不喝,一個人多沒勁,等寶寶出生後,我們一家三口再幹杯。”

梁上君不加猶豫的拒絕,雖然紅酒裏麵的酒精少,但他還是盡量的滴杯酒一不沾,煙更是從純純回來後就沒再碰過。

夏純端起麵前的湯碗,俏皮的道:

“那好吧,我們用這湯幹杯,老公,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梁上君被她那聲老公雷住了。

他傻愣地忘了反應。

“怎麼了?”

夏純眉心微蹙,疑惑的看著他,梁上君回過神來,笑容燦爛得晃眼:

“純純,我喜歡這個稱呼,以後都這樣叫,比你連名帶姓的叫我好聽多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