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番外(三十四)利用
昨晚他都警告過她,不要再打擾甜甜,不要再傷害甜甜,看來她是真的不念母子之情了。
許甜甜見他看見了通話,冷漠的神色中閃過一抹鄙夷,冷硬地說:
“你媽讓我不要賴著你,說你不會幫我養私生女,白子航,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白子航臉色一白,眸底竄過一抹痛楚,急切地抓著她的手,急促的話語溢出薄唇:
“甜甜,你不能這樣就趕我走,我昨晚已經找過我媽,告訴過她,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因為她而放棄自己的幸福了。”
許甜甜冷笑,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白子航,眼裏是陌生的冰冷。
白子航抓著她手的力度不斷增加,他在她陌生的眼神裏心生慌亂和恐懼,她譏諷地聲音如一把利刃紮在他心頭:
“白子航,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會傻乎乎地再讓你因為你媽扇我耳光,更不想再見到你媽那副惡心的嘴臉,不想讓我身邊的人都被她羞辱個遍,我不可能接受你的,你走吧。”
隻要有他那個變態的母親,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
白子航搖頭,眸底的痛楚如濃霧渲染開來,他英俊的五官線條緊繃著,他為當年的錯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現在絕對不能再放手,他愛她,愛他們的女兒,他發誓這一次一定要永遠守護在她們身邊的。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他那個母親也不能。
他眸底層層濃霧裏剝離出一絲堅定,堅毅的薄唇狠狠地抿緊,心裏做了某個決定後,才一字一句地問:
“甜甜,如果我和她斷絕母子關係,你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許甜甜心裏一驚,清眸竄過質疑。
她沒料到白子航會說出和他母親斷絕關係的話。
想當年,他可是因為他母親扇過她耳光的,那一耳光不是打在她臉上,而是打在了心上。
白子航深暗的眸子裏噙著絕決,他不能再容忍他母親傷害他愛的人。
聽見她悶哼,他才意識到自己捏痛了她的手,他臉上又閃過歉意,眸底的絕決被濃濃地痛楚替代,請求地說:
“甜甜,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許甜甜身子僵滯著,與他相視的目光移開看向別處,抿緊了唇不語。
她的沉默被白子航認為是默許。
他深暗的眸底泛起一絲希冀,正想再說什麼,手機鈴聲卻驀地響起,尖銳而急促地聲音讓許甜甜自那一瞬間的猶豫中回過神來,她掙開他的手,轉身就往回走。
“甜甜。”
白子航的聲音染著痛楚和請求,仿若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揪住了她的心,許甜甜腳下一頓,單薄的身子僵滯地站住。
他掛斷電話上前攔住她的去路,沉聲道:
“甜甜,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許甜甜眸色微變,視線掃過他另一隻手裏的手機,冷冷地說:
“沒有什麼好聊的。”
“甜甜,你不相信我會為了你和我媽斷絕關係嗎?”
白子航皺緊了眉,緊緊地抓著她不讓離開,許甜甜眸光清冷,把她的不相信寫在臉上。
他的心泛起絲絲疼意,握著她手的力度一點點鬆掉。
終於在她冰冷的眼神裏放開了她,他眸底凝著一層絕決:
“我會先處理好了我媽的事再來找你,甜甜,你得答應我,這些日子小心些。”
許甜甜什麼也沒說,邁步走進電梯。
陌生的一樓大廳裏,白子航頎長身影透著落寞,直到看見電梯關上,樓層數字變幻到她哥所住的那一層,他才轉身離開。
白子航是在一家美容院裏找到老妖婆的。
老妖婆剛才寧夢婷兩人做完美容出來,突然間看到白子航,寧夢婷臉色變了變。
卻也隻是轉瞬間便又恢複了笑容,欣喜地上前,不要臉的叫著:
“白大哥,你怎麼來了?”
白子航眼裏閃過嫌惡,手腕一抬,把伸手欲挽他胳膊的寧夢婷甩得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他深暗的眸嚴厲的看向老妖婆,冷聲質問:
“紀帆的事,是你告訴她的?”
剛才私家偵探的電話,他一開始還不敢相信那樣的答案。
可現在,看到她們兩人在一起,他心頭又是震驚又是惱怒,更加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老媽和寧夢婷能夠走到一起。
“子航,你不是一直忘不了紀帆嗎,我現在想明白了,當年是我不該反對你和紀帆,你看夢婷和紀帆長得也有三分相似,你娶她吧,就當是對紀帆的補償,我不再反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