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何起(八)你已經表白過了(1 / 2)

情不知何起(八)你已經表白過了

雲以念微微皺眉,看著他走出幾步,她忍不住問:

“夏純是誰?你這幾天就是和她在一起嗎?”

司翰宇猛然轉身,眸色犀利的掃來,她心下微微一顫,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在他犀利地眸光下,她掩飾地笑笑,故作無所謂的說:

“我隻是隨便問問,你不必回答。”

司翰宇不語,薄唇抿著一絲涼薄,眸色深邃幽遠,似乎因為她的話而想起那名女子。

雲以念受不了這樣的沉悶,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幾步超到他前麵,往她奶奶的病房走去。

“奶奶,你天天念著的人來了。”

推開病房的門,雲以念笑著說。

司翰宇跟在她身後,斂去了剛才的涼薄氣息,俊如刀削的麵上笑意溫和,禮貌的叫著:

“奶奶,我這幾天出差沒有來看你,你可有好好養病?”

“有,當然有。”

奶奶一見司翰宇,就像見到了親孫女婿似的,頓時笑臉如花:

“你去出差了,去哪裏出差,現在才回來嗎?”

雲以念皺眉,抬頭去看司翰宇。

後者麵上笑意不減,邁著優雅地步子走到病床前,在病床前的椅子裏坐下,溫潤的說:

“我剛從A市回來,連家都沒回便直接來這裏了。”

雲以念很驚訝的發現,剛才賀青霖那束花不見了。奶奶和司翰宇聊得起勁,她自己被冷落在旁,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聊天,眼睛時不時地瞟向司翰宇。

他身上確實有些風仆塵塵,可絲毫不影響他骨子裏的高貴,優雅氣質。

她耳畔情不自禁地響起那句“他愛的人叫夏純。”

她下意識的抿唇,唇上似乎還有殘餘的味道。心又微微一悸。

聽他說還沒吃飯時,奶奶立即叮囑她一會兒陪他去吃晚飯。

司翰宇微笑著答了聲好,轉頭朝她看來。

雲以念正想著那個叫夏純的女子是怎樣的女子時,便見他笑意淺淺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她回答。

“好,沒問題。”

她收起胡思亂想的心,笑得有些牽強。

奶奶雖然舍不得司翰宇離開,但想著他沒吃飯,沒聊多久便催著他離開。

雲以楓來醫院後,雲以念就被趕走了。

“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上了車,雲以念很大方的詢問,不管怎樣,她還是感謝司翰宇讓奶奶這麼開心。

司翰宇勾唇一笑,對司機說了一家餐廳的名字,雲以念頓時抗議:

“司翰宇,那樣的地方我可請不起,這樣吧,我請你吃大排檔。”

她現在要省吃儉用,為奶奶治病。

司翰宇嘴角笑意微斂,深眸閃了閃,波瀾不驚地說:

“你既然請我吃飯,就該尊重我的選擇,總不能請我喝一杯水就了事吧。”

“我沒有說請你喝杯水,客隨主便,你應該聽我的安排才對。”

雲以念據理力爭,她錢包裏隻有兩百多塊現金,去他說的那家餐廳,連最低消費都付不起。

司翰宇俊眉微挑,眸色深銳地看著她,見她下巴微抬,清亮的眸子裏帶著三分倔強,一副要替他做主的樣子,他想了想,便同意了她的,隻是叮囑一句:

“我不吃地溝油。”

最終沒有去大排檔,而是去了一家環境還算清靜優雅的餐廳。

雲以念一進餐廳就掏出錢包,從裏麵拿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在桌上:

“這是我的家產,你隨便點,隻要不超過這兩百塊就行。”

司翰宇難得地嘴角抽了抽。

雲以念見為他嫌棄,又笑著補充道:

“你放心好了,兩百塊絕對夠你吃飽的。”

“我要是吃不飽呢?”

司翰宇頎長的身軀優雅地靠進椅背裏,深眸停落在她那麼表情生動的小臉上,幽幽地問。

雲以念驚愕地眨了眨眼,而後哈哈大笑,正好服務員走過來,她立即讓服務員給他介紹餐廳的菜色,兩百塊夠不夠他吃飽的。

服務員把菜都介紹了一遍,報價也說得清清楚楚,兩百塊已經足夠點幾個菜,夠他們兩個人吃飽。

“現在你信了吧,都說這家餐廳味美價廉,你又不是豬,怎麼會吃不飽。”

司翰宇不語。隻是優雅地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水抿了一口,在雲以念的催促下,雲淡風輕地問:

“你們餐廳有酒嗎?”

“有!”

服務員立即回答。

“最貴的多少錢一瓶?”

“我們不要酒,隻點菜。”

雲以念臉色驀地一變,不待服務員再回答,便急切地打斷了他,開什麼玩笑,誰都知道煙酒價格貴得要死,他要是點一瓶酒,再要一包煙,那不用吃飯,這錢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