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呱~”三更時間,阿嬌準時打鳴。
眼裏閃過一道精光,說時遲那時快,我弓起腰身就要來個鯉魚打挺,隻是略有失誤,發力部位沒掌握好隨即一個連環屁,不過也絲毫不影響本人王霸一樣的氣場。
爬呀爬,終於找到了個舒服的位置“再睡五分鍾…”
這就是我,總是幻想自己是一個武林高手或是一個霸道總裁,亦或是已經有了女神女友的高顏男神,不過幻想往往都是現實中沒有的東西…
感覺剛睡下一小會兒,就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再次驚了起來,摸著額頭的一把虛汗,“tmd真的是造孽呀,養了一隻打鳴的母雞就不說了,那是咱為了趕時髦學人家養寵物,可這tm誰呀,大清早敲了半小時的門,這孫子也是病的不輕呀!”
莫非是我又欠著誰的錢沒給來著?細思極恐…好在機敏如我,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計上心頭,王霸就是無所畏懼。
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一件高大上的花襯衫,翻出那塊退色的金表“臥槽,假的吧!明明感覺隻眯了一小會兒,怎麼都十點半了”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還是挺有範的,看看這金鏈子,起碼有半斤重,真tm有範~”
推開大門隻見一道深不見底的背朝著我,那臃腫的身形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丫的肯定是腎虛,才敲了半小時就冒虛汗,絕對是那種老婆要幸福,老王要刻苦的類型,不由得為他感覺到酸,畢竟都是男人,雖然情況不一樣,部分我還是能理解他的,邊想著邊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虛汗。
假裝咳嗽了倆聲,見他一轉身油膩的臉蛋上下垂抖動的的肥肉竟然還夾雜著些許紅暈,還是以那種賣萌的基佬口音,肉麻的嬌嗲到“哎呀,人家還以為你不在家呢,真討厭,這麼久才開門,可急死人家了!”
此人正是我們村二丫,是我們村出了名的二娘子,這大清早在我家門浪叫還說如此這番騷話,可是讓我節操不保的節奏呀,我急忙踢開了這塊肥皂,堅決不撿的說到“你他娘的別騷話連篇了,有事說事,沒事滾一邊拉去”
隻見他委屈的把手擰到一塊,低下頭委屈兮兮的嘀咕到“人家不就是想你了嗎…”
此時,我用餘光瞟見路過的大媽對我這裏指指點點還投來以鄙夷的眼光,為了大媽家女兒,我忍著惡心高聲說到“你可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了,我們從此一點關係沒有,我不想再見到你”說完我就要關門。
“誒哥,等等,我還真有事,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情侶吵架似的”看他一臉嬌羞的表情,我瞬間原地石化,也不再搭話,使勁想把門關上。
他急忙推住門說“哥,你忘了?你上次欠我32.5元…我不是怕你忘了麼”
說實話我還真是忘了,不過就說哥的人品,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嗎?真的是搞笑…
心裏一嘀咕“咳咳,也不打聽一下哥在外什麼名聲,能差你這點錢?你那有零的嗎?我給你個整的”說著我把袖子擼高看了眼金表,見他一臉便秘的表情,他娘的,還真懷疑哥的人品呀,過了一會兒見他還沒反應,我就要關門,他也著急了,連忙從兜裏翻出77元遞給我。
我冷嗤一聲“不就是還個錢麼,有那麼不敢置信嗎?”我一把掠過了他手中的錢,回手啪一聲關上了門。
踢了踢還在四腳朝天睡覺的狗帶,狗帶也是我的寵物,我打賭你沒見過這麼肛裂的狗,說錯了,是剛烈,它來我們村後我們村所有出生的小狗都跟它一個模樣,就連村裏那些公狗走路都開始扭捏了,現在又是讓我圈養了一個星期了,可真是“見縫插針”的地步了。
也是時候讓它出去放放風了,我一把把它從牆上甩了出去,接著聽著二丫漸行漸遠的慘叫,貌似後麵還夾雜著一絲歡愉,臥槽,這也太鬼畜了吧。
…不管了,總之看著手裏的錢心情瞬間美滋滋了起來。
我家位於一個古色古香的古鎮上,不過並沒有什麼曆史明跡,旅遊景點,粗俗的講就是養了幾代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地方。
隻是它沒能跟得上社會繁華的腳步,從我父親那一輩大部分都已經去了大城市,而我這一代的話長久定居的已經完全沒有了。
我常常在想為什麼,是它不夠美嗎?
可我總在山頂眺望那一望無垠的山川,河流,森林,雲天。我看過日出東方,第一縷陽光劃破黑暗的無限生機;看過日落西山後,暗夜中的點點星光;看過雨後,萬物皆新舒暢之餘;也看過雪後,萬物俱寂的寂寥之情,無一不讓人傾心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