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回家的話,我可以轉告你的加長來接你”
“哼,薄情的男人,明明剛剛還喝了我的酒,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那麼,告辭”
說完我起身離開,也不顧她在小聲嘀咕說著我的壞話,不過聽著她那從肥皂劇裏學來的狗血橋段,還是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剛進洗手間,迎麵的一塊大鏡子使我瞬間震驚在了原地,因為我看到自己的眼睛,不對!是移植過來的眼睛顯得十分的怪異,左眼散發著淡淡的紅色,仔細看在右眼的眼黑周圍環繞一圈細小的字符,這些首尾相接字符像是古代的甲骨文一樣的字體。
我對著鏡子仔細瞧了好一會兒,轉動沒問題,倆個眼的視力也正常,幸好眼白還在還沒有那麼奇怪,隻是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變了樣一下子有點震驚。
能失而複明已經是萬幸了,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會隨著時間慢慢顯露出來的,隻是不知道是好是壞,而我現在也無從追究,索性就先不管了。
從廁所出來就看到原先我坐的那個桌子上出現了三個流裏流氣的紋身男,西門林雪的目光剛好和我相撞,她的眼神有些期望,但轉眼又有些氣鼓鼓的倔強的轉過了頭去。
我唏噓了下,還是決定視而不見的離開,畢竟每晚夜店裏失足的少女千千萬,我一個凡人俗子怎麼顧得過來,什麼好奇?尋求刺激?女孩子就應該警惕女性的弱勢和社會的凶險,不然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罷了。
縱使我這麼想,但我在路過西門林雪的桌子邊時,我還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我淡淡的對她說了句“早點回家”
在我馬上要上樓體的瞬間,身後轉來“啪”的一聲酒瓶子碎裂的聲音,我回頭就看到西門林雪對麵其中一個紋身男正捂著頭爬在桌子上,而西門林雪的手中正握著剩下的半個紅酒瓶。
爬在桌子上那個紋身男嚎叫了幾聲,那倆個同夥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拿起酒瓶子就向西門林雪砸去。
我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一拳捶在了其中一個的臉上,接著又忙擋住了另一個的砸下來的酒瓶子,顯然他們沒有意料到我會出手,緊接著我又是一拳揍倒了另一個紋身男。
我看到遠處幾個打扮相似,露著紋身的青年在遠處指著我罵罵咧咧的就朝我奔來,臥槽!這幫人不止是三個人呀,怪不得這麼囂張!
我忙拉起西門林雪的手就朝樓梯處跑去,眼看就要追上來的幾人,我使出全身力氣一個回旋踢,借助所在的樓梯高的優勢,一腳就踹在了為首的那個紋身男頭上,看著滾落樓體的幾人,借著這個空檔我一把提著西門林雪就開跑。
我起碼消耗了剛剛在夜店裏補充了的能量三倍以上的能量,一直跑出了街道又跑了很遠,來到一處大石頭後才停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的探出頭觀察著情況,要知道萬一要是被追上來,這異域他鄉的我怕是要被揍慘了,畢竟以我的戰鬥力贏是不可能的,也就能偷襲那麼一下,也隻有靠跑了。
“大叔,你剛剛好帥呀!”
看了一會兒外麵的街道沒什麼動靜,我才喘著粗氣對她說到“帥個屁,要是讓捉到了,那就是衰了”
“嘿嘿,大叔,讓捉到了那也是帥呀!”
我看著她一臉臭屁的樣子,我可不吃這套,“好了,以後自己多注意安全,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的,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
說著我站起來就要走的樣子,西門林雪突然拉住我的衣袖說到“大叔,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說完你再走也不遲,對你很重要哦”
我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說”
她睜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到“第一,你的包應該是拉在夜店裏了,第二,你找的到路嗎?好了說完了,我先走了”
我看著她蹦蹦跳跳朝山路走去,我摸了摸自己空空的口袋,獨自在風中淩亂了起來。
沒錢=餓死,沒錢=凍死,“喂,等等我呀”看著西門林雪漸行漸遠的身影我忙追了上去。
“嘿嘿,大叔,你不是要走嗎?難道是順路?”
看著她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我沒好氣的說到“你看到了我包掉了,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我說了,可能是你顧著耍帥,沒聽到”
哪裏有耍帥那明明是逃命好不好?
我無奈的說到“你看,我錢包就放在包裏,現在,你能不能借…”
我還沒說完她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借錢是不可能的,我媽媽說了,如果你和一個朋友剛認識,他就管你借錢,你千萬不能答應,因為那指定是個騙子”
我的心哢擦一聲碎了一地“你媽媽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未成年女孩子不可以夜間單獨去夜店?”
“哼,你的意思是我不聽媽媽的話嘍?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個好孩子”
看著她雙手叉腰氣呼呼的樣子,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起來和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大小都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