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他們一貼膏『藥』隻賣五文錢,如今一貼賣到五十文,除開四文錢的成本,能賺到四十六文錢。
錢氏算術不好,可是一聽丁玉燕這麼說,她頭一回算的這麼快。
一貼四十六文錢,兩貼就是九十二文錢。
他們兩天也不過掙一百文左右,這一下子就掙九十二文。
一時間,錢氏做事更加有力氣了。
跟著丁家家丁往丁家走的時候,也格外地有力氣,在後麵推著架子車,還時不時催促著。
“你們倆進來就好了,其他人在外麵等著。”
丁玉燕早早坐上馬車離開了。
給他們一行人帶路的是剛才在大街上撞倒陳安寧的王奎。
丁家住在鎮子東邊,高門大院。
等到了門口,王奎停下來,指著陳安夏跟陳耀兩個人,隻讓他們倆進去。
這一指,錢氏跟陳安寧都有些不大樂意了,可終究兩人在王奎跟前不敢作妖,隻好乖乖地在一旁幫忙。
其實也沒怎麼幫忙,因為王奎一說完,就從院子裏叫出來兩個家仆。
兩個家仆抬著不算很重的鍋灶走進門去,陳安夏跟陳耀拿著油紙跟鐵勺跟在他們身後。
丁府很大,很像陳安夏在現代時,電視劇裏麵的富貴人家。
院子裏到處都鋪上了青石地磚,青石牆有些老舊,屋裏的擺設也很古樸,但是卻掩不住丁家的底蘊。
就那一組紅木的太師椅估計也得有上百年的曆史。
“你們倆跟我來吧。”
陳安夏跟陳耀剛到客廳,丁玉燕就從後堂穿了過來。
她人此刻已經摘掉了麵紗,倒是一個清麗的女子。
樣貌上等,但比之陳安夏還是稍遜一些。
丁玉燕喊了一聲,陳安夏跟陳耀趕緊跟上,那抬著鍋灶的兩個丁家家仆緊隨其後,穿過正堂,他們來到後麵的院子裏。
這個院子就是平日裏丁家家主丁光德居住的。
四間正房,兩邊耳房。
正房最右間是書房。
丁光德此刻就在裏頭。
丁玉燕走到正房門口,停了下來,站在那裏,輕聲喊道:“爹,女兒來了。”
“進來吧。”
丁玉燕話音剛落,裏頭就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聲音裏帶著幾分慵懶跟上位者的沉著。
“進來吧。”
得到裏麵的回複,丁玉燕回頭看了陳安夏、陳耀一眼,率先一步推開門朝書房內走去。
書房內,丁光德還正在算賬。
本以為隻丁玉燕一個人來,沒想到她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人,愣了一下,趕緊把手中的賬本給合上了。
“燕兒,他們是……”
丁光德望著陳安夏、陳耀兩人,從書桌後麵走了過來,邊走,一臉疑『惑』的看向丁玉燕開口問道。
“他們是從陳家莊來鎮上賣膏『藥』的,女兒聽說他們家的膏『藥』效果不錯,便請了來。爹,前兩天還不正說腰疼嗎?正好讓他們給你貼兩貼。”
丁玉燕巧嘴如簧,一句話把丁光德哄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不虧爹平日裏沒少疼你,沒想到爹前兩天說的話,你還能記得著。”
“行啊,那就讓他們給爹貼兩貼膏『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