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
這可把他給問住了。
本以為他已經做的夠好得了,畢竟在裝修之前,他跑了兩家醫館,而且他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可是沒少去京城的醫館,他們的醫館基本上都是現如今這樣的。
不過陳安夏已經開口了,那他怎能拒絕呢。
“行,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不過這得需要時間。咱們不如先打造出兩張單人床安置在前麵,至於後院,等醫館開業之後,慢慢弄如何。”
醫館的『藥』材後天就全部到齊了。
不能為了裝修,而繼續推遲開業時間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那咱們不如就定在三日後開業吧。”
『藥』材到了,他們就能開業了。
反正最近一段日子,他們在家中也沒事可做,不如早早開業,早早賺錢。
“那就定在三天後。”
三天後是五月初八,是個好日子。
兩人一商量,一拍即合。
隨後,他們按原路返回。
等回到三秦,陳安夏畫了一張用來刮痧按摩拔罐的單人床,又將怎樣裝修木板房的細節寫在紙上交給秦驍,她就被赫連宇給送到了駱山溝的土壑處。
告別了赫連宇,陳安夏獨自往家中走去。
這個時候,天氣很熱。
不過好在地裏大部分人家都將麥子收回了家中,一眼望去,平日裏鬱鬱蔥蔥、黃澄澄的田野如今荒蕪得厲害。
偶爾隻看到誰家地裏冒著一丁點綠意。
沒有心情看風景,陳安夏頂著烈日走回了家。
一回到家中,顧不得其他,先喝了一碗涼水,緊接著才去後院洗了把臉。
洗完臉,陳安夏回到孟氏屋裏。
陳元祿一大早拉著架子車,領著孟氏、陳景林出門賣膏『藥』去了,這會子還沒有回來。
屋裏陳景深跟陳景雲都在。
兩個人圍坐在桌子上,拿著書本跟炭筆在從涼河溝拿回來的費之上寫寫畫畫。
陳安夏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不想打攪他們學習,轉身進了裏屋,躺在炕上歇息。
打從昨天晚上開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渾身都泛酸。
在炕上躺著,陳安夏也不覺得熱,『迷』『迷』糊糊間,她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她就聽到耳邊孟氏在叫她,睜開睡意惺忪的眼,陳安夏看了孟氏一眼,有氣無力。
“夏夏,你這是怎麼了?”
孟氏從外麵賣膏『藥』回來,一回來見陳安夏在炕上睡著,以為她是累了,所以才睡著了。
於是就沒有打攪她,先去做了午飯。
這午飯做好了,她站在裏間門口喊了她好幾聲都沒叫醒她。孟氏擔心她是怎麼了,趕緊爬上炕,推了她兩下,輕聲喊道。
一邊喊,一邊『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燙。
就是臉『色』有點紅。
如今人醒了,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你說話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孟氏問了一句,見陳安夏隻翻著眼皮看了她一眼,也不吭聲,她又輕輕推了她一下,著急問道。
這一問,陳安夏輕嗯一聲,躺在炕上哼哼唧唧起來。
整個人慵懶的像一隻永遠都睡不醒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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