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縣中心位置有一家縣城唯一的迪廳,平時白天幾乎沒人出現,但是一到晚上就會有各式各樣的人。
迪廳不是很大,頭頂上掛著一個七彩燈,把周圍黑暗的環境照射的五光十色。
巨大的音響震得耳膜癢癢,但是這些人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舞動身子。
在東北的角落裏麵,張小白麵色有些發白的站著,雙眼卻是死死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隔間,在那裏有剛剛對張小白家那片地區小商販進行警告回來的豔姐。
張小白正是尾行她們才來到這裏的。
此時張小白已然在使用透視功能,通過透視觀察隔間裏麵的情況,雖然不能看全但是也能看個大概。
隔間裏麵總共有四個位置,正位之上已經坐了一個中年男子。
這男子身穿一件黑色唐裝,麵容粗獷,明明是在很昏暗的迪廳裏麵還帶著一副圓形墨鏡,整個人顯得不怒自威。
最吸引人目光是在他粗狂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左邊額頭一直劃拉到下麵臉頰,顯得非常恐怖。
“這就是那豔姐說的刀疤哥吧,看上去還挺正經的,沒想到竟然會是那樣一個人。”
在刀疤哥身邊坐著一個女子,沒有像豔姐那般濃厚的妝容,但是一雙挑花眼卻是非常勾引人,一件裹身的長裙把曼妙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時不時的翹一下二郎腿,透露裙底一絲絲春光來引人無限遐想。
“我去,這女的可真夠帶勁的。”張小白咽了口口水說道,但隨後他看到一旁的刀疤哥一隻手正搭在她的肩頭,馬上就認出了這女的就是刀疤哥的妻子阿芳,這個信息也是方才給豔姐施展讀心術得到的。
張小白接著繼續查看其餘人,當他看到站在刀疤哥身後的兩人時,不由得下了一跳了。
“我曹,我還以為這兩個蠢貨已經逃到別的省份去了,沒想到還在新安縣啊,膽子可真夠大的。”
那二人都是黃色的頭發,站在刀疤哥身後畏畏縮縮的,神色之間充滿了畏懼。
正是周華趙健二人。
看到這裏張小白心中已經對整個事情有些了解了。
那刀疤哥應該就是小混混的頭目,在他手下有豔姐還有周華趙健等等小混混,平時都是周華趙健這種最底層的小混混出去收保護費什麼的,而刀疤哥這些人就在背後。
現在周華趙健二人已經不能露麵,隻能讓別的小混混來接管周華趙健管理的地盤了。
張小白要是想在過完年去大學之前搞定這件事情,就必須的把那刀疤哥連根拔起才能夠完全了事。
“好了,現在情報了解的差不多了,該製定一些什麼計劃呢?”張小白心中想到。
就在這時張小白通過透視功能看到了隔間裏麵一些別的場景,當看見這個場景之後他不由得眉頭微微皺起,輕聲的說道:“沒想到還是真的啊,真是夠亂的。”
隻見隔間裏麵幾人看似都規規矩矩的,但是暗地裏麵卻是花樣百出。
刀疤哥現在雖然一隻手搭在自己妻子阿芳肩頭,但是下麵卻有一條細長的白腿穿過桌子勾搭在他腿上。
這條白腿的主人正是剛剛進來的豔姐。
通過透視眼張小白能夠清楚的看見豔姐那隻腳正在不停的扭動,而刀疤哥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還顯得非常威嚴,但是一雙腳卻已經在微微抖動,仿佛非常的舒服。
“自己有老婆了,還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這老大當的可真夠爽的。”看著這場景張小白不禁有些厭惡的想到:“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你這個情人也和自己的小弟有一腿,媽的,真特麼混亂。”
說話的同時他又看向了一旁刀疤哥的妻子阿芳。
從現在來看好像隻有她是最可憐的,不僅丈夫出軌,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麵出軌,但是張小白卻不這麼覺得。
之前小混混給豔姐拿捏肩膀的時候施展的讀心術,得到的信息可不止刀疤哥和豔姐有一腿這麼簡單。
隻見那阿芳不斷的換著二郎腿,時不時地展現一下風光,而她裙底對著的人正是站在刀疤哥旁邊的周華!
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這一切暗藏的信息他們都無法察覺,也隻有擁有透視能力的張小白可以看見。
“算了,老子看不下去了。”張小白直接在一分鍾還沒有完的情況下中斷了透視功能,這種無比混亂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看下去了,但是心中卻已經根據這些關係想出一些頭緒來。
隔間內,知不知覺溫度逐漸上升,幾人也酒過三巡都是昏昏沉沉的。
這時刀疤哥忽然站起身來拉著自己的老婆阿芳:“天色也不早了,今個早點回家吧。”
說罷他就拉著老婆朝著迪廳外麵走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果真如天氣預報說的的那般下起了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