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桌子上,那個保鏢不斷的在哀嚎,嘴角流著鮮血。
鄭少頓時眼睛的都紅了,直接瞪向許文傑怒吼道:“你是誰!敢打我的人!“
隨後他對著剩下的四個保鏢大聲的叫道:“給我上!”
但就在這時金老板卻突然橫插再兩方勢力中間,哭喪著臉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他第一個看向了許文傑,他好歹也算是商海市的一條小小地頭蛇,許家少爺還是認識的。
隻見他臉上帶著濃濃的恐懼之色:“許少,許少!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說著他指著鄭少說道:”這位是鄭氏集團的公子,鄭春。“
隨後他又對著鄭春說道:“這位是這個場子老板許傑豪的兒子,許文傑。”
說著說著他的雙腿就開始顫抖起來。
他隻是鄭家的一個小小包工頭而已,麵對鄭家本就要低聲下氣的,而這個許文傑的父親許傑豪卻是商海市有名的大老板,根本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夠抵抗的。
然而現在這兩個小少爺卻突然要掐起來,這裏是許文傑的地盤,如果真要起了衝突的話,鄭春必輸無疑!
而鄭春正是被他帶到這裏來的,出了問題的話他絕對逃脫不了幹係!
想到鄭家的恐怖,他心中生出萬分的恐懼。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依舊坐在沙發上的張小白,眼中投去深深的忌憚之色,但是一會兒後就消失了。
“這小子是誰?難道不是普通的華南大學學生麼?這許文傑乃是許傑豪的兒子,在整個商海市都是有名的闊少,今天怎麼突然要幫這小子的忙?”
“不過也不怕,這小子可能隻是許文傑的朋友,穿著這麼寒酸樣。鄭家的總部雖然不在商海,但是在華南地區還有有點分量的,現在既然報出了鄭家的名頭,這許文傑應該不會為了這窮酸小子動手了。“
果然,許文傑在聽到鄭氏集團後臉色微微發生了一絲變化,隨後他看著鄭春問道:“你是鄭霍陽的兒子?”
這鄭春在聽到金老板的介紹也稍微收斂了下囂張的氣焰,畢竟他也知道這裏是別人的地盤。
“不錯,你是許文傑麼?我和這小兔崽子有仇,希望許少你給我一個麵子,我不會在這裏解決的。”
許文傑眉頭微微皺起。
身為帝豪夜場的繼承人他當然懂得審時度勢,剛才在一樓樓梯口的時候雖然他父親給足了張小白的麵子,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孫秀娘的表情,並不知道為什麼會給張小白麵子,因此也隻是按照他父親的意思在辦事。
若是張小白遇到一般的難題他估計馬上就會解決,然而麵前的這個青年可是鄭家的少爺,這就讓他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這個……鄭少,不知你和小白哥發生了什麼矛盾,小白哥乃是我家的客人,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樣吧,不如我做個和化解這一段恩怨如何?“
他這話的意思非常明顯,他不知道張小白的價值,但因為父親的話也不想輕易得罪。
而鄭少那邊是一個大集團的公子,他也不想隨意交惡,因此才說出這一番和事佬的話。
可是他料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鄭春對於張小白的惡意。
在火車上鄭春可是被張小白吐了一身的!
這簡直是丟盡了鄭春的臉麵,再加上他是知道張小白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民,因此心中沒有任何的忌憚。
隻見鄭春說道:“許少,我和這小子沒有任何和解的理由!而且這小子隻是個普通人而已,難道你打算要偏袒這個普通人麼!”
這時,坐著的張小白也淡淡的說道:“許文傑,我和他的確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笑話,要是和解了怎麼完成幫助王小雨的任務。
許文傑頓時難住了,他眉頭緊緊的皺著,心中不斷的思考。
一個是父親交代要好生陪伴的客人,一個是華南的確有名的鄭氏集團的公子。
忽然這時金老板突然開口說道:“許少,您不用猶豫啦,鄭少都已經查清楚這小子的底細了,隻是個華南大學的普通學生而已,您千萬不要為了這麼一個小子衝動啊!“
這句話直接點進了許文傑的心裏麵,他轉頭看了看坐著的張小白。
身材瘦小,穿著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衣服。
“好吧。”他猶豫再三之後最終做出了決定,他看著張小白略用略帶抱歉的口氣說道:“小白哥,這人是鄭氏集團的公子,希望你能夠理解。”
說著他便大手一揮,直接帶著三個保鏢緩緩的站在了一旁。
見此張小白卻是感到一絲無奈,心想:“哎,看來這富人都是互相幫助的啊,咱們小平民最後果然還是要被欺負。”
不過他現在心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害怕,一開始他或許還有些畏懼,但是既然到了現在這種局麵,他也不介意真正的動手。
“既然那孫秀娘都能讓那許傑豪那麼重視,而我能夠嚇得孫秀娘不敢動手,那麼我絕對是要比孫秀娘的實力更加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