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白某,一生征戰星海,生死惡戰數百場。在我十六歲成年禮上,我手持兩把大砍刀,隻身前往星空蟲族控製的沙諾星。那一個月時間裏,我從沙諾星北半球,一路砍到南半球。砍完南半球,又從南半球表麵,砍到了沙諾星地殼深處。一路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刀一大片,一刀一大片,眼睛都不眨一下。戰至最後,全身上下,近百道傷口。最致命那處傷口,蟲王的尾刺,貫穿了我三分之一顆心髒,我同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今怎麼就遇到你這樣一個慫瓜軟蛋,不就三電鞭嗎?疼的叫娘就算了,你這疼的屎都從嘴裏噴出來了,你是要氣死我嗎?啊!”
“算了,算了,今天的訓練就到這吧。給你八小時自由活動時間,不到要死的時候別叫我,我不想看到你這個軟蛋。八小時過後,不用你叫我,我會準點準分準秒出現,然後狠狠的操練你。”
三鞭過後的古奕,此刻氣若遊絲的癱軟在地上,就像一汪淺淺的水坑。最可恨的是,第三鞭的時候。古奕已經痛的全身抽搐,嘴巴不受控製的噴濺出了一些體液。而這個畫麵,正好被白教官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
於是便有了這白教官,再一次回顧往昔崢嶸歲月,順便憤慨悲訴古奕,這個慫瓜軟蛋的場景。
“qnmlgb,你把我抽的吐血就算了,竟然還汙蔑我吐屎!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特麼弄死你個龜孫!”
“我信你個鬼,還砍一個月。我就問你,一個月不眨眼,你眼睛特麼幹不幹?”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的這麼慘,被打吐血還被汙蔑成吐屎,古奕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打算忍了。強撐著打起精神,古奕毫不畏懼的向著白教官開噴。
聽到古奕的怒罵,白教官白色怒眉一豎,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喲,不錯,總算還有點血性。很好,作為辱罵教官的獎勵,明天日常任務數量翻倍,如果任務失敗,懲罰也翻倍哦。最後,我明確告訴你,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沒工夫管眼睛幹不幹!”
“想我白某一生征戰星海,算了,我什麼時候,還需要你個弱雞相信我的事跡了?”
“蜉蝣及夕而死,夏蟬不知春秋。本大爺的境界,又豈是現在的你能理解的?等你有資格見到我本體的時候,就能理解本大爺的不凡了。”
麵對古奕的怒罵,白教官完全就是一副,不屑和弱雞辯解的態度。這種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的態度,簡直不要太惡劣。
最可惡的是,說完這些,白教官就再次消失,任憑古奕怎麼呼喊都不再出現,簡直讓古奕憋出內傷。
…………
夕陽西下,挨鞭人在天涯。
隨著太陽落下地平線,夜色籠罩在了整片草原上。夜色下,古奕癱在離鼠道不遠的一處草叢中,透過青草叢間的縫隙,靜靜的看著夜空。
夜空之中掛著的,是一顆碩大的金色圓月。這金色圓月,比地球上的月亮,最起碼大了百倍。而月亮周圍,遍布著密密麻麻,或明或暗的星星。可惜,這些星星,星座,古奕卻是一個都不認得。
這裏的星空,和地球上的星空,完全不一樣。
“這個時間,媽媽該來催我吃飯了,吃完飯今天應該是輪到老爸洗碗的,按老爸的尿性,肯定會借散步遁走,然後把洗碗的事甩給我。”
“好想吃媽媽做的,小炒牛肉還有盤黃鱔啊。還有我舒服的小床,好想窩在被窩裏,看著手機睡覺。”
“我突然失蹤了,爸媽肯定很著急吧!還有外婆,奶奶,肯定會很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