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烏秋實搖頭,烏連年細細的跟烏秋實說了一遍這個村子的奇特。
讚美村的存在很長久,是上古時代仙界動亂的時候,一位仙人耗盡自己的神格開辟了這一片地區,為了給他那一係的血脈留個活路。
那位仙人的一些習慣有些招人恨,有不少的仇敵,故此他留下了一個特殊的要求,想要這村莊出現,那便是說一句讚美的話語,漸漸的讚美村的觸發條件,變成了他們的日常。
他們加入這裏十年來,已經適應,習慣自然成,這短短一席話,烏連年都順嘴誇了烏秋實許多話。
聽的她從一開始的羞澀,變的麻木。
女兒什麼的,現在都比不過一壺酒了。
烏連年兩碗酒都喝的興奮,此時正嚷嚷要帶烏秋實去打雪熊,給她開開葷。
招來秋媽媽的一頓白眼,這老頭就是趁機使詐,近年來烏連年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秋媽媽平日裏都不讓烏連年出去打獵。
這不有自家女兒撐腰,喝兩口貓尿又借機嘚瑟上了。
“娘沒事,有我呢。”烏秋實連忙應著:“我現在可不是小孩,讓爹去吧。”烏秋實也瞧出了烏連年的饞意,忍不住開口替烏連年說話。
秋媽媽歎了一口氣,“要是司逸那孩子還在就好了。”她就能將烏秋實留下陪自己說話。
這話一出,烏秋實一愣,本想告訴秋媽媽司逸還活著,又下意識看了一眼肩膀上乖巧的小毛球,想起當年那個看小黃書的視角,烏秋實一下子不想說了,那家夥…還是當他死了吧。
從肩膀上拿下小毛球:“娘,我陪爹爹去打獵了,小毛球給你,你一個人在家它陪你解解悶。”
“哎。”秋媽媽應了一聲,接過小毛球,眼底浮現一絲欣喜,秋媽媽也很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隻是附近的小獸什麼的都太凶猛,都不敢往家裏收。
看著小毛球烏溜溜的眼珠子直看著自己,秋媽媽想起當年的事情,秋實小時候就喜歡這些東西,還記得她小時候養的那隻小鳥,可惜後來沒有養活。
秋媽媽眼裏閃過一絲惋惜,用手摸著小毛球蓬鬆的毛發,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什麼東西,摸上去有些涼意,也不知是不是冷了,想到這,秋媽媽回了房間剪了一小塊碎布,給小毛球縫了一小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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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界,無妄宗,酒友倉促的飛出,仿佛身後有鬼追魂一般,一頭紮入無盡海峽。
沒有鬼追,隻是有兩個發情的單身汪,嗷嗷叫的那種,還想脫他褲子!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當年那三人尷尬的場景還是被傳了出去,不是師飛雨多嘴,而是虛風道人氣呼呼的這樣走回自己的山頭時,身後衣衫不整的酒友跟隨而出,就要打。
因為神界的本體給他傳話了,虛風道人那混蛋已經把留影畫麵搞上去了。
再一次在神界轟動了一下小波。
他九仲!拋棄妻女!下界尋失去上界記憶的執法大神,想要與他發展的不得不說的那二三事。
哪怕不再上界,九仲也能想象出那一番熱鬧模樣,仿佛當年再現,他的錢窟山如同司逸當年的逍遙山下,來來往往都是打探的八卦的仙人。
去你大爺的仙人板板!
所以酒友剛從司逸那裏出來,就追著虛風道人一陣暴打,完全忘記了自己跟虛風衣衫不整的樣子。
司逸呢,衣服也破了一個洞,遠遠的看好戲,不湊熱鬧,眼神冷漠又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