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九仲你個大豬蹄子滾出去!”虛風反應過來大叫,急忙拿枕頭擋在跨下。
酒友卻是瞧見那一抹殷紅:“藏什麼呢?那麼緊張?”酒友眼神往床榻那裏瞄,走過去就要掀開被子。
“住手!你…”虛風直接撲上去死死按住被子,酒友更來勁的往外扯。
然後門外突然‘吧嗒’一聲,東西掉落在地的動靜竟的兩人回神。
虛風見酒友注意力一鬆,急忙將那衣裙收回納戒,剛剛一緊張都忘記納戒這玩意。
門外的祖溢傻愣愣的看著酒友按著赤條條的虛風在床上,手中的瓜都掉了。
“你們……”難以置信,目瞪口呆,拔腿就跑。
扭頭的虛風酒友見狀,異口同聲,脫口而出:“攔住他!”
齊齊的飛身而出,朝祖溢撲去。
虛風道人匆忙間還不忘扯上那薄被給自己擋上,然後出招淩厲,二對一,還是輸了。
因為祖溢那廝太不要臉,直接將虛風道人遮擋物扯下,大聲喊叫:“快來人啊,執法者呢?!”
“我生命受到威脅啊!有仙人要強我啊!!!!”
然後假意丟出一塊留影石,對酒友道:“大佬,錄下來的都給你。”
詐的酒友急忙去撿,他趁機而逃。
然…他丟的隻是一塊相近的石子,他壓根就沒有留影石。
隻是因為虛風跟酒友老玩這一套都不膩乎,他隨口一提,他們也信。
隻要人跑了,就好,他不是那種人,祖溢不愛玩他們兩個傳播這一套,沒有那麼多鋪天蓋地的實錘,於是酒友虛風兩人提心吊膽的等著漫天流言來襲。
然而,沒有,靜悄悄的,很安靜的過去了三個月。
後來,隻是那麼幾人喝酒時,他們總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還說悄悄話。
酒友、虛風道人被冷落一邊,總感覺他們在瞞著自己什麼,他們兩個都忘記三個月前那一幕。
祖溢嘛,確實沒有傳播,就那麼單純的跟幾位聚聚嘮嗑,好好吹吹牛逼,看他們說的開心,祖溢本來不想說的,但內心太憋的慌,總有什麼在撓他心神一般,心裏難受。
獨自一人承受秘密真的太可怕了。
然後他便一臉神秘的跟朋友說,“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修士。這件事情壓我心底很久了。”
然…祖溢隻是個大嘴巴而已。
知道了後續的酒友,虛風道人找上了祖溢,然後祖溢的媳婦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相當機智,在他們上門算賬時,還未開口,便先一步將祖溢嗬斥下跪,雞毛撣子伺候。
聲勢淩厲,搞的兩人不好再說。
打是假打,唉…本想把搞死司逸小媳婦這件事情,在拉一個人下水的。
真是好朋友,一起共共苦嘛。
因為虛風發現,烏秋實的信息,他已經沒辦法卜出來了,所以兩人慌的一逼,後續也沒空找祖溢耍了。
--他們不知,他們卜不出烏秋實的卦象,是因為天道直接屏蔽了烏秋實在這世間的感應。
雖然它隻是無意識的一道程序,但它能感覺到神界好幾位總是將目光籠罩在烏秋實的身邊,上一次那渡劫便是,本該那一船人全部死亡,而那與烏秋實對戰的兩人也該將烏秋實重傷瀕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