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秋實從儲物袋拿出兩壇酒,丟給烏冬實一壇,也不說話,將封泥拍開,抱著喝了起來,神情並無太多變化,
“姐可有什麼煩心事?”烏冬實手撫上小酒壇,卻未打開。
烏秋實看了烏冬實一眼,“沒,隻是忽然想起司逸。”
“司逸大哥?”烏冬實一愣,沒想到烏秋實會忽然提起司逸。“他怎麼了?”
烏秋實看了他一眼,想著自己是把司逸畫的那小黃圖出來,還是用其他事情來試探。“你不覺得司逸有點奇怪嗎?”
“恩?”烏冬實一愣。
“他在…楚頭山的時候有些機遇,然後他把機遇讓給我了。”烏秋實的聲音有些沉悶。
烏冬實眼神一冷:“他想讓姐姐欠下因果?”
“昂,算扯平吧,我差點在那機緣下掛掉了。”晚一分鍾就經脈被靈氣衝斷,成為廢人的那種。
這麼一想的話,話說司逸真的是上界下來的嗎?烏秋實有些疑惑,感情不是想追自己,而是要搞死自己?
“真是個奇特的人。”烏秋實感歎一句,又喝了一口酒。
“奇特?”
“恩,你們都是。”烏秋實回了一句。
“我不覺得。”烏冬實笑了一笑。
烏秋實問道:“你大半夜坐我房頂做什麼?”
“隻是擔心姐又不說一聲便丟下我,像在眾生相一樣,我跟秋華回來後,拚了命的與海妖廝殺,秋華似乎把那一幕當真了。”烏冬實回想起幾年前的事情,說起來上一世跟著一世他的道都有些許不同。
上輩子身邊人都死亡之後,他走上了無情道,毀掉了一界。
這輩子竟然在煉氣期的時候便覺醒了道心,守護,努力強大守護想要守護的人,烏冬實看自己姐姐一眼。
“你就沒當真嗎?”烏秋實瞥了烏冬實一眼,準備開始套話。“說起來這麼多年姐姐都沒有怎麼關心,不知可有遇到什麼有趣之事?”
心中卻是想到烏冬實剛剛提到的海妖戰,自己還是找個時間帶烏冬實去看看圓滾滾。
明日先跟司逸把那些丹藥練出來,然後在去二界找那馮家修士。
“沒有。”烏冬實搖了搖頭,“姐姐一直待在眾生相中,我等了一陣子,便被師父趕回來了,每日修煉,一年前才出遠門曆練。”
“姐姐這酒準備的不多啊,要不我去捉隻妖獸下酒?”
兩姐弟聊了一整夜,從分散開始說起,你來我往的互相試探著,又好像是嘮家常。
第二天精神抖擻的一同下山尋找烏連年夫妻,看到二人的到來秋媽媽很開心,幫忙手動劈柴的司逸拿著斧頭就跑到烏秋實的麵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好在烏秋實已經習慣了,看了他一眼,說道:“咋滴?要砍我啊?”
“沒,怎麼會。”司逸一把斧頭扔了回去,門口剛巧走出來的烏連年看著那玩意從自己麵前飛過,掉進在那木柴堆裏。
“司逸!!!”烏連年一聲吼,“斧頭不是錢買的啊?亂扔砸到人怎麼吧?”
司逸一愣,回頭看著烏連年:“可是叔叔,你是鬼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