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戒律,私自下界。”
“放屁!”酒友媳婦臉都憋紅了,“你當我沒有競選過執法者嗎?他的過錯如何能被罰去除神力,打下凡間?”
酒友媳婦與酒友初在一起的時候,便是因為二人性格相似,但是她比酒友收斂許多,後來又因為有了女兒,息了往日的惹事的性格。
雲清風眼神淡淡的瞧了酒友媳婦一眼,“你可知為何司逸被召喚上界?”
“天道警告,那女修之事,任何人不得插手。”雲清風的嘴唇微動,那趕過來的二三好友,卻是聽不見他的話語,唯有酒友媳婦的臉色瞬間便的慘白。
“下界不能直言表明身份,他在烏秋實眼前自爆,臨死前叮囑她照顧司逸,令她錯過不少機緣,冥冥中的天意已變,無人自知他們結果。”
雲清風一開始確實是抱著看戲的心情,有幾人的存在,上界都鮮活了不少,但是沒有料到,司逸的未來的道侶竟是天道與其他小千世界換取來的契機。
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是得到這個世界意識的反抗,天道在不悅,他們打亂了,它給那位安排的路。
重新給這個世界定位的女修。
上界的人活的太長了,哪怕有執法者不斷的管理改進著,但是執法者亦是有自己的想法。
不少規則便是有漏洞,他此次下這重手便是因為這個,當然還有一些是因為約會被擾的出氣。
對天道的,雲清風了解的酒友二人,這兩人下界之後,絕對不會自暴自棄,或者乖巧修來。
而是四處搞事,等待到千年之後,或許尋別人的機緣伺機搶奪。
又或者去忽悠沒有上界的記憶的司逸,畢竟他們雖然沒有了修為,但是記憶還在啊。
夠他們浪很久的了,對於這位天道看中之人,他亦是有些好奇,有什麼能耐,能站到執法者頭上?
雲清風的想法藏在心中,並沒有說出,方才對酒友媳婦露一些話,自然是因為他知道,酒友媳婦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而且也是因為不想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
“好好等一千年便是,對於我們來言,隻是轉瞬的時間而已。”雲清風最後的話語落下,便悠悠的離開。
祖溢夫妻麵色擔憂的看著酒友媳婦,酒友家小女亦是攙扶上她娘親的手,眼裏滿是擔憂:“娘?”
她的臉色實在是太慘白了。
“沒事!你爹那混蛋活該!”酒友媳婦理智慢慢回歸,同時燃起的還有對酒友的怒氣。
總是與司逸一同瞎搞,他心中到底有沒有她的位置?
酒友媳婦帶著女兒怒氣衝衝的離去,關閉了洞府,隔絕了那些想要來打探消息的小仙。
打發女兒去修煉,無人的時候,卻露出落寞的神色,她與九仲在一起時間不算短,最近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像以往那般時時待在一起,但是知道他在身邊,心還是安的,此時離去,心中莫名的空了一塊。
被打下界的九仲以及天機子並不知道上界的事情,雲清風那一鞭並沒有留情,他們的神魂受損,此時下界,發揮不出原本神魂的力量,待他們修養百年之久,或者千年時間恢複如常,那會都能重新上界了。
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九仲暗啐一聲:“他到算的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