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他們沒有回來。”不停往大門口張望的清夏忍不住對烏冬實說道。
看著那一地的碎木,他們心情也急躁:“司狗把大師姐弄哪去了?”
至於司逸那兩位好友的九仲與天機子都下意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對於他們的對話,表示迷惑。
不造呀,不造,我們初來此地,連傳訊符先前都被你們‘借用’了,還沒有還回來。
“七師弟,不可如此稱呼司逸大哥。”雖然對司逸不爽,但是明麵上的遮羞布還沒有挑開,直接罵人是不對的。
至於那司逸大哥自然是喊的陰陽怪氣的,九仲跟天機子裝作沒有聽到,老實的在角落喝著酒。
話說,天天跟著九仲這家夥,天機子都感覺自己的酒量漸長,真是喝酒如飲水。
二人不言不語,默默的心疼了一波的司逸。
探上這樣的‘兄弟團’,司逸的日子可是過的夠糟心的。
“九仲道友,天機子道友。”拍完訓斥完師弟的烏冬實,似乎一瞬間恢複了冷靜,視線朝的喝酒的二人看去。
“冬實大兄弟,你說。”九仲自然的喊著,套近乎什麼的,自然要的,不然哈哈,他們可是會被司逸那貨給牽連的。
說不準還會被群毆。
“二位皆是司逸大哥的朋友,昨夜家姐跟司逸大哥一夜未歸,傳訊聯係不上,冬實實在是擔心,聽聞兩位道友認識司逸大哥多年,自然認識他的朋友。”
烏冬實表情很是自然,並沒有介意九仲喊他的稱呼,“家宅對麵那屋子一看便是修仙界的物件,或許是司逸大哥的昔日好友尋來。”
“我與眾師弟皆是不識那人,想必九仲道友與天機子道友能幫個忙,替我等查探查探。”烏冬實也不等九仲他們拒絕,直接抱拳:“有勞了,想必二位身為司逸大哥好友不會介懷。”
九仲一口將杯中酒飲盡,他很想說介意,但總感覺這小子還留有後手。
烏冬實身上的氣息很邪乎,連他都不清楚,這小子神魂都被妖靈占據大半,還能保持清醒的。
幾位清秋輩的師弟也是反應極快的,高帽子一頂一頂的往九仲、天機子頭上扣,不去的,便成了不忠不義,與司逸隻是塑料友誼的人了。
對此九仲跟天機子表示,嗬…那家夥本就是酒友來算姻緣的好嗎?
雖然心有反駁,但情勢所迫,九仲二人不得不低頭啊。
一路走出烏家大院,九仲才搖頭感歎,“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啊。”
他們兩個要不是修為降低,分分鍾打哭他們,還軟刀子硬刀子的來,嗬…
當然他們本就習慣了,九仲二人的反應傳到了上界,笑翻了一眾人,沒有人猜到他們會這番反應。
正常下界的仙人,哪個不是高高在上的,忽然的落差感,便會露出自己掩蓋的一麵。
然後招人怨恨,隕落乃是常態。
“你敲門還是我敲門?”九仲看著靈微仙子那緊閉的大門,有點慫。
酒友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烏家大院,見他們沒有注意自己,九仲才昂頭看向天空:“水鏡麵的仙友耶,大家都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此番進入未婚女修家中,也是逼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