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一覺醒來隻覺得身體酥軟無力,腦袋還陣陣發暈,睜開眼眼前的一幕讓他慌了神,驚訝間恢複了一些力氣,快速的抽離自己的身體,昨夜的荒唐不停的在腦海中回蕩。
他被人陰了!目光森森的看著烏秋實精致的臉龐。
卻是莫名的怔住,好似受到什麼吸引,眼睛緊緊盯著烏秋實的臉,心不受控製的跳了起來。
卻不想躺著的女孩眉頭一皺有轉醒的跡象,還沒有待他反應,那女孩睜眼,下意識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隻是那軟軟的力氣並沒有太大威懾力。
烏秋實迅速坐起來,身體的酸痛告訴著她發生了什麼,目光死死盯著司逸。“大明星真特麼牛啊。”
“我……”
司逸想說什麼。
‘啪’的一聲,這次聚了一些力氣的烏秋實打的響亮,反手‘啪’的又一個耳光回抽過去。
第三個再去時,司逸手快的抓住了烏秋實的手,瞧著烏秋實的目光裏帶著火氣,聲音還有些沙啞:“女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烏秋實用力抽出手,扭頭指著腦後幹枯的一些血痂,氣的發抖:“老娘的忍耐才是有限度的。”
司逸這才瞧見烏秋實的狼狽,驚到了,心中莫名的刺痛一下。
烏秋實見狀,不猶豫的又一個重重的耳光,“啪”的一聲,司逸腳下一軟坐了下去,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昨天下的那藥力太強,不知節製的一晚,他都腿軟了。
烏秋實瞧著他那副模樣,冷嗬一聲:“嗬,沒想到腿軟哥現在那麼孬,昨晚不是很牛嗎?”
“不是找人強行綁架嗎?做下這種禽獸事,現在懊惱給誰看?”
“你……”司逸聽的那句軟腳哥心中的火氣盛的,但瞧見烏秋實那狼狽模樣又不忍心開口懟話。
“哦,不是軟腳哥,我說錯了。”烏秋實臉上露出嘲諷。
司逸心中鬆了一下,便聽到這女人說:“應該是禽獸哥,禽獸不如!”
司逸要氣炸了,這女人竟然敢這麼說他,他何時做過禽獸不如的事情!
司逸硬生生的忍下這口氣:“你想怎麼樣?”
“這並不是我的本意。”司逸深吸一口氣,“昨夜你應該也能看出我被人下了藥。”
“嗬……”對司逸的話,烏秋實報以冷笑,指著腦袋的手隔空點了點。
昨夜心中的那點悸動不代表她能掩蓋這事情。
“……”司逸心情有些複雜,“我並沒有讓他們那麼做。”一夜的放肆到現在,嗓子幹的厲害,聲音都沒有以往的好聽。
“我記得快失去意識的時候,讓我助理送我去醫院。”
“你……”
司逸還想說什麼,烏秋實的手機鈴聲歡快的響了起來,烏秋實皺起眉頭抬手打斷司逸的話,冷著臉撿起掉車廂的包包,翻出手機接起電話。
“喂?”
“什麼?”
“哪家醫院?”
“好。”
烏秋實掛掉電話,臉上還帶著一些急色,從椅子上坐起,尋找自己的衣服,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烏秋實的臉色有點冷,拿著車上放的紙巾細細的擦拭完,瞧著破碎的衣服,淡定的將司逸的T恤穿了起來。
“你不要跟我談這些。”
“我會讓我的律師會跟你接觸。”
烏秋實撇了一眼穿上褲子的司逸,並不想跟他討論太多,她現在並沒有什麼心情。
烏秋實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四處荒蕪的景象讓她沉默。
“我送你回去吧。”司逸也瞧見外麵的景色,開口對烏秋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