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晨對於時間過去的這麼快,感到十分的震驚,隨即仔細一想,多半是在空間夾層的時間流逝的比外界要快很多,不過正當歐陽雨晨沉思之中時,在一旁的兩位道士可是很不好受,由於歐陽雨晨由真氣所形成的“場”並沒有散去,這股對於兩位道士來說遠遠雄厚於他們的真氣,讓兩位道士仿佛置身於一層層無法退去的波浪之中,而且波浪一次比一次要強大,弄的兩位道士完全不敢做聲,而歐陽雨晨似乎還未從沉思之中清醒。
看著沉思之中的歐陽雨晨,兩位道士對這個一身糟蹋,衣冠不整,從石壁中走出來的青年有著一肚子的疑惑,正當做聲詢問之時,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這個糟蹋人體內像發了瘋似的湧出,讓兩位道士感到一陣窒息,仿佛有千斤之重的山嶽壓在身上,不過兩位道士都是邁入金丹期的絕世高手,還能勉強頂住此番折磨,兩位道士心裏十分的鬱悶,兩人好歹也是洞虛門的一代弟子,而且都已邁入修煉之境的金丹期,在體內結成金丹,在如今這個修真者寥寥無幾的時代,那還不是橫著走的存在,可是,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比兩人看起來要年輕許多的年輕人卻能如此輕易的讓兩人產生有點吃力的感覺,洞虛門感應到此地天地靈氣異常混亂,便讓兩位道士下山查查是何事在作怪,卻不想碰見了此等異人。
且說, 歐陽雨晨還在沉思之中,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混沌真氣已經散發出來,致使兩位道士苦苦抵禦這股雄厚的真氣,苦不堪言,偏偏又不能做聲,於是乎兩人在真氣的逼迫下,不禁的“蹬,蹬,蹬”後退了三步,可是依舊無法抵禦此股越來越強的真氣,兩人“啪”的一聲,紛紛坐倒在地,額上一陣冷汗。
就在兩人欲做聲之時,“怦!”的一聲,一尊岩石由於承受不住歐陽雨晨的混沌真氣,瞬間爆裂開來,歐陽雨晨也從這聲中清醒過來,混沌真氣便回到體內,兩人陡然感到壓力一輕,終於把積在心中已久的瘀血一口的噴了出來,竟不股形象的大口踹氣著,完全沒有仙氣存在。
從沉思中醒來的歐陽雨晨看見兩人如此狼狽之象,不禁疑惑,便出聲道:“兩位......發生了什麼事?”兩位道士對歐陽雨晨此番話說,感到十分之鬱悶,明明是被眼前之人所傷,可當事人卻一臉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這等狼狽之事,兩人也不知如何開口,也正在兩人尷尬之時,在遠處的一線天,一道虹光一閃而過,眨眼間,虹光離三人越來越近,虹光慢慢變大,卻是一人禦劍而來。
洞善,洞清兩人一眼便認出是門中師弟,於是連忙站起身來,整理下身上的道袍,如此狼狽之象要是給同門師兄弟看見,那這活了大半輩子的老臉可就丟盡了,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修真者也是人。可是,隻要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兩人受過傷。
就在兩人整理好之後,虹光來到兩人前方,顯現出來的是一年輕道士,年輕道士看也不看身旁的歐陽雨晨,直接對洞善,洞清兩人道:“兩位師叔,掌門師傅派遣弟子前來速邀兩位師叔回門。”
“哦,這樣啊,幾派的掌門人都來了?”洞善緩緩道來。
“是的,師叔,除了青靈門的人外,其餘門派已經到達本派。”年輕道士答道。
“哦哦哦,知道了,師侄你先行回去吧,師叔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和掌門師兄說我們很快回來。”洞清在一旁說道。
“是,兩位師叔,師侄這就告退。”年輕道士說完,便轉身離去,在經過歐陽雨晨時,看到歐陽雨晨一身糟蹋的形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歐陽雨晨看在眼裏,卻不放在心上,對他來說,修真者和凡人沒什麼區別,除了掌握異人的力量外,其他的不就是個人嘛,有必要高高在上的嗎。
待年輕道士離去後,洞善,洞清兩人移步上前,對著歐陽雨晨恭敬道:“兩人見過前輩!”
“哈?”歐陽雨晨雖然知道修真界中以實力為尊,但是看著眼前兩位都可以做自己爺爺年紀的人喊自己前輩,作為一名完全還沒有把自己當做修真者來看的歐陽雨晨來講,那種感覺十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