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弈應該不會對自己怎樣吧!
待房間隻剩雪柔和景弈兩人,雪柔瞥了瞥淡定自如吃著美食的景弈,沒有詢問他的意見獨自來到他的對麵落座。
硬著頭皮,不好意思的說:“那個,你能不能放了那個侍女?剛才是我莽撞了,才撞到那個侍女的,所以…”
“所以你讓我罰你,放了她是吧?”景弈放下筷子,優雅的擦了擦嘴巴,浩氣凜然道。
雪柔尷尬的笑著,看他真摯的俊眸絲毫不像在開玩笑,眼神中有一絲慌亂,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尷尬的說:“那個,那個我的意思是你明日便大婚了,今天懲治一個侍女不合適。”
自己這個借口應該能說的過去吧,雖然一想起他明日便大婚了,雪柔心頭就舒服,可是為了一個被自己牽連的侍女,自己的不舒服又算得上什麼。
更何況那侍女還是被自己牽連。
景弈俊眉鎖緊,低眸盯著手旁酒杯,好似在思考什麼,半天平靜如水吐出幾字:“你以為你很偉大?”
借口倒是找的好,本王大婚不易懲治任何人,他的俊眸下閃過一絲狡黠。
“啊?”脫口而出的話語,雪柔隨及又點點頭:“我是真的認為大婚前懲治任何人都是好的,會不吉利的。”
古代不是最將就什麼神呀佛呀什麼的,婚前見血是不吉利的,應該很多人都這樣認為。
他修長的睫毛一挑,嘴角張了張卻說出了讓雪柔氣氛之事。
隻聽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隨及便聽到:“那好就罰你今晚不必吃飯,可抵過她的懲罰,你可願意?”
雪柔心中抓狂,但還是保持的鎮定自如,咬咬牙秉持著一個微笑:“那好。”
仿佛景弈達到目的了,轉身離開。
僅剩雪柔一人在房間,盯著那桌上的菜肴,隻能幹瞪眼。
討厭的景弈剛才離開時居然吩咐門外的侍女,讓她們看住自己,不能給自己吃一粒菜食,而那些侍女又是老老實實的看著自己,隻要自己有一個舉動便能聽見她們的聲音。
雪柔努力的咽了咽口水,算了,眼不見為靜,還是回去睡覺吧,睡著了就不覺得餓了。
就在雪柔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謾罵景弈之時,景弈這邊不停打著噴嚏。
景弈出行,孟伊少不了跟在其後,此刻見王爺又是這般,關心道:“王爺保重身子。”
景弈揉了揉太陽穴,一臉憂愁:“沒事,可能那個小鬼在不停的罵本王吧!”
說完這句好像想到什麼有趣之事,嘴角翹了翹。
幸而沒有被身後的孟伊看去,要不然孟伊指不定關心的問候王爺是不是發燒了?
孟伊皺了皺眉,試探性的問:“王爺,您是不是對雪柔過於苛刻了?”
雖然王爺醒來不久,可是每每見雪柔和王爺在一起,雪柔好像都吃了虧受了罰,王爺也不於理會她了,就衝雪柔請自己品嚐到了人間美味這點,自己都要替她好好為王爺求求情。
卻因孟伊這句,惹的王爺立刻轉過身,用他特有的深邃眼神盯著孟伊,淡淡道:“你好像很關心她?”
“沒有,”不出一秒的肯定答案出自孟伊之口。
“好了,”側身盯著遠處的景弈俊眸中滿滿玩味,冷笑:“是不是該準備明天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