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日問了歐亞與歐陽的消息之後,花楊倒是沒有再問過關於他們的事情,卻隱約越發空閑了下來沒事在奚邪麵前晃悠,就連現在跑來參加花族考核都說不定有奚邪的一部分原因在。
“你未通過的第三回合的考核是什麼?”
奚邪突然的問話讓花楊倒水的手頓了頓:“沒什麼,其實想開了要過也是很容易的。”
聽著這沒頭沒腦的回複奚邪有些納悶,正想深問卻見屠夫甩著還在滴水的腦袋下樓來,“你闖到那關了自然會知道,現在打聽到了到時就沒驚喜了。”
“你也知道關於第三回合的考核?”
屠夫朝他咧嘴一笑坐到花楊身側,解釋道:“我是花冽當初的考核護衛。”
“那他現在做你的護衛沒關係嗎?”
“並無衝突。”又不是婚約者,後麵這一句花楊不過默默地念叨了一遍並未說出口。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後因奚邪一身的汗臭味被屠夫趕去洗澡,洗完後那兩人已經取了酒壇子喝開了,屠夫招呼了一聲奚邪便隻得陪著一起喝。
花曦所在處的大廳中花薔花彌坐了一邊與花曦麵對麵,猶豫了一會兒後花彌開口問道:“曦曦,你的護衛是以什麼身份陪你來的。”
“護衛。”
“我知道是護衛,不過護衛的意義有兩種,你說的是哪一種。”
花曦抿唇皺眉:“隻是護衛。”
“你可是喜歡他。”花薔問得很直接,看到花曦一怔隨即把頭撇向一側白皙的麵上泛起紅暈,“為何不是花跡?”
這個問題倒是有些出乎花曦的意外,表情略微有些詫異:“為何要是花跡?”
聽到這樣的答話花彌看了一眼同樣轉過來看她的花薔,這人真是遲鈍的可以,到現在還不知道花跡對她的心思,算了,考核在即也不給她徒增煩惱了,不然以她的性子又不知道要怎樣糾結了。
“你們的護衛呢?為何每次過來都沒有陪同在身側?”
花薔的回答很簡單,不過兩個字:“修煉。”
而花彌略微有些扭捏,在兩人的注視下,吞吞吐吐地道:“被爺爺帶走了。”
“婚約者?!”聽到花薔的話隻見花彌的臉碰地一下爆紅,低著頭不說話,見此狀花薔哼了一聲:“你們一個兩個的如此不自覺,是不是準備嫁出去了直接送上喜帖,讓我參加婚禮得了。”
“並不是這樣子的。”花彌突然抬起頭靜謐的眸子泛著水霧倒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爺爺說尤米卡的氣息詭異便給強行帶走了,到現在已經五日了,我去找了幾次都被爺爺給喝退了,到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哼,不過是借口,看他是否願意歸順才是正理。”
“花薔!”聽到這話花曦皺眉嗬斥了一句,“就算無外人在這話你也不要說,再這麼著此處也是花族主城,若是被人聽到誰都護不住你。”
見安靜下來的花薔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小時候的花薔甚是靦腆內向,被調到主城後不久傳來母親病重的消息,雖是不至死的病卻異常難治,花薔原是孝女,得知此事後幾次請假回去,卻不料不久後才有好轉征兆的母親突然猝死,這讓她打擊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