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思源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又說錯了，以至於惹怒了這尊天神，再加上手腕被他握得十分疼痛，不由用力掙紮起來：“放開我！穆經理！你……你幹什麼呀？！我……我又哪裏惹到您了？！”
“淩小姐，還不打算說實話嗎？”穆雲凡倒是沒有堅持，居然真的放開了她的手腕，但是神情依然冰冷，抬起了自己的手，“這串手鏈，是你的，對不對？至少，你是認識它的，是不是？”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是繞回到了這個話題上，淩思源頓時有些慌亂，回身就要逃跑，“我不認識！我……”
穆雲凡當然不會容許她逃開，所以雙臂一伸就把她撈了回來，緊緊抓著她的雙肩不放：“你再說不認識，我也不會相信了！快說！那天晚上送我回止水居的女人，是不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淩思源用力掙紮起來，可是穆雲凡的雙手很有力，掙紮了半天也沒能掙脫他的鉗製，她不由絕望地捶打起穆雲凡的胸膛來，“放開我！不是我啊……”
“不是你？”穆雲凡冷笑，突然將淩思源的身子往前一帶，逼視著她的眼睛，“那你為什麼會說出止水居的名字？”
“我……”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淩思源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臉上撫摸著，兩個人的鼻尖就要碰到一起了！這個姿勢，實在是夠曖昧！若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還以為是一對戀人在親親秘密地親熱呢！
意識到這一點，淩思源更加緊張，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先放開我……我不……”
“除了我的家人，沒有人知道止水居是我名下的產業！”穆雲凡冷冷地笑著，眼神淩厲而冷漠，“而唯一的例外，就是我發燒的那天晚上，那個送我回止水居的女人！淩小姐，如今你還想否認？你以為你否認得了嗎？”
淩思源訝異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片刻後，她突然停止了掙紮，慘然一笑說道：“穆經理，佩服！你終究還是從我嘴裏得到了答案！”
“這麼說，你承認了？”穆雲凡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也不管淩思源痛得一哆嗦！
“我否認得了嗎？”淩思源輕聲一歎，“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我早知道事情會有暴露的那一天！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而已！我早該知道，你今天來根本就不是買書的，你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穆雲凡的心情之激動可想而知，“我的確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隻不過是想逐步讓你放鬆警惕，然後再慢慢尋找答案！我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說走了嘴！真是天意！”
“沒錯，的確是天意！天意讓我必須償還欠下的這筆債！穆經理……對不起！”淩思源張了張口，本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隻是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