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
“回家沐浴更衣,今晚再次遇見你母親的時候,請告訴你母親,謝謝你多年的養育之恩。然後一切都會好的。”
“讚美真主。”
這一次畫風倒是很正常,不過是利用手鏈引導情緒,並語言加以暗示,不出意外,少女的煩惱會解決。
不過分析完後,他又有些驚悚,不論是借助神的名義了解突破點,還是利用所謂的聖物加強心理暗示,在心理學稍有建樹的人掌握了這些東西,都有些可怕。不過可能是真和嵐切自己忋人憂天了,畢竟這引導物應該很難尋到。
......
不經意間,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鍾,真和嵐切看到眾人加完光環,相繼離去,卻沒有離開,直到最後隻剩兩人的時候,他才問道,
“剛才看你拿出的器物都是積極向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會收集這麼多消極向的東西?”
“針對不同群體的人,需要不同的用法,如何,要不要加入我們?”佐藤昕神秘地道。
“總感覺社團很有邪教的風采。畢竟我風評還不錯,沒必要冒險不是嗎?”真和嵐切挪逾道。
“這沒辦法,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固執,寧願相信虛無的神,也不相信科學,畢竟科學沒發給他證明心理安慰的證據,而神說什麼就是什麼,誠則靈不誠則不靈,所以拿神的名義,感覺挺好用的。也僅僅如此吧。”佐藤昕把情緒物件一件一件收好,並解釋到。
“你們做這件事圖什麼呢?雖然感覺你們是在和我們心理谘詢室搶工作,而且你們還占著神說的先天優勢,畢竟現在沒有那個心理學家敢跟神扯上關係,但是能輕鬆些,對我們來說也利大於弊。”
“沒什麼,做一些實驗罷了。不過你可以猜猜我手中的這些物體從哪來的。沒準猜對了,我會告述你更精確的答案哦”
“不知道。”真和嵐切打著哈哈道。但是他很清楚,這種情緒隻能在產生的瞬間被殺死,情緒才會在死者周圍貼身物品上凝實。所以說每一件物品後麵都有一條人命,是不會有錯的。也隻有這種完整情緒抽離,才不會懼怕其他情緒侵蝕。
“嘛,你不知道就算了。本來還以為我們很有共同感了。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看我們開始的意見就不一樣,顯然我們的意見相左。那沒事我就先離開了?畢竟天色有些晚了。”
“等等,關於我們社團,你準備怎麼上報生徒會?”
“如實上報?當然,我會盡量正麵化。”
“嗬嗬,你是想讓這件事人眾皆知?既然如此,你就不用回去了吧?正好我這也有人要找你。”佐藤昕擋在教室門口,活動了下嬌小的身體。
“嗯?就憑你嗎?佐藤前輩,雖然糊弄普通學生很有一套,但是情緒引導對我沒用哦,而且以我們體型的差距,顯然不是技巧能彌補的,打傷你了我可沒辦法向學校交代。”真和嵐切瞟了一眼麵前的少女,正色道。作為一個常年受到胃病和低血糖的少年,能說出如此豪言壯語,確實難得。
“希望你的拳腳功夫也像你嘴的那麼厲害。”
十分鍾後,真和嵐切挨了數不清的毒打,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而旁邊的佐藤昕隻是出了些汗,似乎還不過癮。
“你們兩個,帶著他先回到車裏麵,我們待會彙合。”說完,佐藤昕就拿著真和嵐切的手機出了教室。
真和嵐切順著佐藤昕的眼神,門口赫然站著兩個大漢,剛才還沒人,顯然一直在旁邊觀看。
這時,真和嵐切心中突然有個猜測,佐藤昕所說的暴露原因,不會是因為他吧?不過直到他被毛巾塞住嘴,並蒙上黑布,他都沒有想明白哪個環節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