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大款竟然這麼有錢?
“不用爭了。”台上玲瓏突然話了,眾人目光齊刷刷地掃了過去,而袁媛看著她恍惚間覺得她看著鳳九眼神,特別……
“我跟四皇子走。”玲瓏極其堅定地說道。
好像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袁媛興致勃勃地把瓜子和茶端到了麵前,可還沒等她開口呢,麗春院裏燭火突然就全部滅了!
黑氣嘛呼一片,魚兒驚恐地伸手拽住了袁媛肩膀,袁媛雖然吃疼皺緊了眉,可還是安慰地拍了拍她手,道了一聲“放心”。
這是什麼個情況,好幾個人都罵罵咧咧了起來,老鴇一邊為難地致歉,一邊責罵著身邊龜奴。
而就當周遭燭火再一次亮起時候,眾人赫然現——
玲瓏不見了!
和她一起不見還有袁媛那個長可歌可泣男主角——鳳九!
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魚兒膽怯地拉了拉袁媛袖子,“小姐。”
“怎麼了?”
“你說……這是不是鬧鬼呀,不然怎麼燭火突然滅了,連鳳九公子和玲瓏姑娘都不見了。”
袁媛挑了挑眉,扭過頭看向那個哭天喊地老鴇,笑著搖了搖頭,“這天底下,很多被說成鬼怪所謂事大多都是人幹。”扭過了頭看向了那個本來應該美人懷,如今卻隻能孤身離去四皇子,袁媛驚異地現他臉上一片淡然,就好像所有事情都意料之中一般。
難道豪門貴族多薄情,就是這樣?
或許是因為涵養好吧,就好像那個所謂富嶽木晨一副悠然自得模樣,扇著那把金扇笑得格外嫵媚動人,可袁媛總覺得他笑容裏,幸災樂禍成分要多一些。
“小姐,我們回去吧。”魚兒總覺得周圍陰嗖嗖,所以擰巴著眉毛哀求道。
“這戲要看全套。”袁媛二話沒說抓了一把瓜子塞到了魚兒手裏,“吃著!”
安撫完了魚兒,袁媛笑著看向了老鴇,隻見她又是嚷又是喊,台下人多有看熱鬧嫌疑,而這個時候那個並不陌生聲音自角落裏傳了出來。
“既然玲瓏小姐不見了,那下告退了。”說話不是別人,便是袁媛曾經準夫婿——將軍大人!
“林將軍,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玲瓏不見了,你得幫著奴家好好找找啊。”老鴇跟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拽住了他長袍,“玲瓏是我們家頭牌,這會不見了,這讓我可怎麼辦呀!”
沒想到那個林將軍不僅不動容,還冷冷地拽開了老鴇手,目光陰冷地看了過去,“既然是失蹤,那你應該報官,本將軍沒有義務幫你找人。”
這可就好笑了,剛才一個個都爭著搶著要投標,如今人不見了,一個個都跟沒事人似,有點意思……
見將軍這求不動,老鴇連忙轉戰到了嶽木晨那兒,哪曾想老鴇剛跨開一步呢,嶽木晨已經一揚手中扇子,笑了起來,“哎,我隻是來看熱鬧,可沒打算幫你找人。”
看熱鬧?袁媛當真是被這三個字給嚇到了。
真正看熱鬧,難道不是像她這樣付了門票錢後就開始嗑瓜子麼?
而已然無奈老鴇自然看向了四皇子,隻見四皇子扯了扯唇角還沒等老鴇開口,便說道,“已經派人去找了。”
合著原來這四皇子已經不聲不響地派人去找人了,嘖……這氣定神閑模樣真是標準領導範啊。
眼看沒什麼熱鬧好看了,袁媛撇了撇嘴拉著魚兒出來了。
五兩銀子看這麼一場普普通通戲,實是有些不劃算。
皺了皺眉,袁媛抬腳正準備走,可沒想到剛才惹人眼三位土大款後腳就跟了出來。於是袁媛連忙拉著魚兒躲到了角落裏。
隻見那個風騷嶽木晨,搖著那把金扇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多有錢一樣,“嘖,我說林將軍,你今個兒忒不仗義了,怎麼能來搶四爺人呢?”
這挑撥離間味道,也太過明顯了。
“公平競爭。”林將軍言簡意賅反倒引來了嶽木晨嗤笑,“這你可就虧大了,你怎麼可能爭得過四爺呢,是吧?”
外麵沉默了一會,過了半天才傳來了四皇子那不溫不火聲音,“行了,你倆鬧夠了麼?都回去洗洗睡吧,玲瓏事兒已經交代了讓府衙去找人了。”
“嘖,四爺是生氣了麼?”嶽木晨依舊不休。
卻隻聽聞四皇子輕笑了起來,“等玲瓏回來了,你她麵前把剛才話再說一遍,看她怎麼修理你。”
伴隨著那幾個人腳步聲越來越遠,袁媛就加不解了,你說這……這三個人是鬧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