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竟真是張大公子?”孟璃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那是自然!”張冀尚昂首挺胸道。
“剛剛對公子多有不敬,還望公子海涵。”孟璃小心翼翼道。
張冀尚看著孟璃謹小慎微的模樣,大笑起來,笑得很是得意。
向他通風報信之人,還說秦淩雲是那日在林中將他打成豬頭之人,她柔胳膊小腿的,若真有那等功力,此刻豈會對他這般服帖?
張冀尚徹底放下了戒備。
“既然你如此識趣,本公子可以大發慈悲地不怪你了。快給本公子看看,本公子有沒有打疼了我的美人啊?”張冀尚說完,又欲伸手去撫孟璃的臉頰。
孟璃閃躲道:“淩雲有錯在先,豈能不罰?公子向來憐香惜玉,這一掌並不重,無礙,無礙……”
“既然無礙,那美人今日便好好陪陪本公子吧!”
張冀尚說完,便湊了過來,一張尖嘴猴腮的臉,配上他特有的極其淫蕩的笑容,以及那數條暗紅色的猙獰傷疤,正加速地在孟璃麵前放大,這應當是孟璃所見過的最惡心最可怖的畫麵了!
孟璃幾欲作嘔,強行忍下後,含羞帶笑地看著這張醜陋無比的臉朝自己越靠越近。
待這張醜臉距她近在咫尺之時,孟璃突然奮力向前,揮起手中的發簪,就向張冀尚刺去。
在發簪的尖端距張冀尚隻餘寸許之時,突然發力的孟璃,腳下突然發軟,竟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賤人!好大的膽子!”張冀尚一腳踹向了孟璃,麵目可憎地怒道:“你以為你長得好看了些,本公子便當真舍不得教訓你了嗎?!”
張冀尚一張尖嘴猴腮的油臉怒不可遏地扭曲著,他怒氣衝衝地走到牢房外的刑具那裏拿起一根鐵鞭就欲要衝進來,但是,他想了想,又憤恨地扔下鐵鞭,拿起一個小布包走了進來。
他走至孟璃麵前,展開小包,在孟璃麵前晃了晃,布包裏麵是一排粗細不一的銀針。
“你若是乖乖順從本公子,本公子還可以讓你少受些苦!你若是再如此不識抬舉,本公子就讓你嚐嚐這十指鑽心之痛!你可要好生想清楚了!”張冀尚威脅道。
“我是皇上親選的美人,你輕薄於我,就不怕殺頭之罪嗎?!”
“哈哈哈……”張冀尚得意的大笑道:“本公子豈會怕這?!本公子什麼樣的女人本公子都嚐過,唯獨還沒嚐過皇上的女人!今日,便要嚐嚐鮮!”
張冀尚說完,又伸出狼爪朝孟璃撲了過來。
“隻要是女子,定是都寧願死,都不願意被你糟蹋!”
就在張冀尚即將撲到孟璃身上之時,安樂突然衝了過來,她想要從張冀尚的手中取下一根銀針。
精通醫術的她,知道如何利用一根銀針便能封穴索命!
隻是,安樂相比於張冀尚,還是太瘦弱了,她剛觸碰到布包,便被張冀尚一掌給推開了。
連續兩次差點中招的張冀尚,惡狠狠地向外道:“來人!把這兩個賤女人給本公子綁起來!本公子今日非好好教訓她們不可!”
偷襲失敗的安樂,擔憂地看向孟璃,見孟璃雖有憂色,但似乎尚算鎮定,似是有所打算,便沒有多做抵抗,而是同孟璃一樣,仍由自己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張冀尚本欲先教訓一翻安樂再欺侮孟璃,隻是他看著手腳被縛的孟璃,那掙紮著的身軀,那扭動的身姿,那被繩索勒出的誘人線條……
張冀尚的腦海中無法遏製地出現了一幕幕汙穢不堪的畫麵。
張冀尚朝孟璃走了過來,帶著那令人作嘔的淫笑。
“我秦淩雲,要做隻做皇上的女人!否則,我寧願一死!”孟璃尖叫道。
“原來,你這賤女人,竟然是瞧不起本公子,才不跟從了本公子的?!”張冀尚憤怒地捏住了孟璃的下顎,“你越不從,本公子就越是要!”
張冀尚說完,一張臭烘烘地嘴就湊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馬上咬舌自盡!”孟璃聲音驚恐地道。
“那又如何?你要死便死!即便你死了,本公子也是要,要了你的!”
孟璃美眸圓瞪,一副驚恐萬分地模樣。
眼看著張冀尚的臭嘴,即將觸碰到她之時,孟璃趕緊道:“我可助你登上皇帝之位!”
張冀尚聞言動作稍頓,然而,他諷刺地笑了一聲後,又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嘴給湊了過來。
張冀尚身為奸佞張相之子,難道眼中竟真就隻剩聲色犬馬,而無半分對權勢的欲望?
如若如此,那她今日不是真要被張冀尚給糟蹋了?!
“我知道木魂蠱在哪裏!也知道能如何扳倒蕭戰!”孟璃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