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瞪了眼‘夜宮拓’,夜宮降冰冷的視線是直直的落在了水傾月的臉上,口氣不善:“你故意的?”
眨了眨眼,水傾月歪著頭無辜的望著他:“我說這隻是場美麗的誤會你信嗎?”
“你說那?”夜宮降反問道。
癟了癟嘴,水傾月眉頭一挑,又恢複了一貫無所畏懼的口氣:“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銀票我是不會還你的!”這時她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扭頭向夜宮延:“對了!表哥!明兒幫我個忙!”
“你說?”
“幫我散布個消息,大概意思就是讓那些貓貓狗狗閑著沒事兒千萬別來找我麻煩!否則不小心中了我的毒,想活命,沒百八十萬兩銀子可買不到解藥的哦!”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夜宮降,水傾月一本正經道。
聞言,夜宮降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了!而他那緊握成拳頭的手更是青筋暴起。水傾月!
看著此時的夜宮降,‘夜宮拓’不由的咽了口唾液,不動聲色退後了幾步。水傾月啊!水傾月!你可知道你惹惱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嗎?唉!
掃了眼夜宮降,夜宮延抿嘴忍笑,點點頭:“這沒問題,隻是……”
咚咚咚……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敲鑼打鼓聲。
聞聲看去,隻見一隊人抬著一副棺材披麻戴孝,吹吹打打的從眼前走過。
“搞什麼,如此烈日居然都還有人出殯!她的家人都在想些什麼?”眉頭一蹙,水傾月不滿道嘀咕了一句。
“追閃,你去打聽下究竟是誰家出殯?”目光不善的看了眼水傾月,夜宮降突然若有所思的向‘夜宮拓’身後的侍衛吩咐了句。
奉命前去的追閃很快就反了回來:“九爺,是鎮北王妃難產過世了!”
“你說誰?誰難產過世了?”夜宮降還未開口,便見水傾月突然一反常態,有些激動的問道。
遲疑的盯著水傾月看了片刻,追閃這才道:“是鎮北王府難產過世了!”
“難產過世?”水傾月神色有些恍惚的朝棺材看去,然而很快她便被棺材下的液體給吸引了注意。下一刻便見她急速的朝棺材奔去!
夜宮降幾人見狀,疑惑不解的相互看了眼,隨即也跟了上去。
“你是何人?居然敢攔我鎮北王府的棺!”看著突然擋在棺材前麵的女子,一男子迅速上去,疾言遽色道。
不理會對方的不善,水傾月是一臉急不可耐的喊道:“開棺,王妃和孩子還沒死!”
聞言,為首男子的瞳眸是明顯的一陣收縮:“你個瘋婆子在這兒胡言亂語什麼?我家王妃明明已過世多日,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已亡多日?”眸色頓時一沉,眉頭緊蹙的水傾月也不再二話,猛然提起內力就狠狠的一拳打在男子臉上,頓時男子就被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該死的東西,明明人還活著,居然敢說已亡多日。
突然的一幕驚的街上眾人是目瞪口呆,就連一旁的夜宮降四人也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似乎都不明白她這又是發的哪門子瘋啊?
男子爬起身,一口吐掉嘴裏的血水和碎牙,向一旁的家仆吩咐了句,便指著水傾月凶狠道:“來人,將這瘋婆子給小爺拿下!”
不等水傾月開口,便見隔壁冰川時代店裏的水希和影綠帶著店裏的家丁就迎了上去。
頓時場麵一片混亂!
“傾魚,影黃,你們趕緊去幫我準備熱水,剪刀,烈酒,匕首,對了還有針線。”說罷,水傾月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命兩家丁開棺。
然而家丁的手還未來得及碰上棺材,耳邊就突然響起一個尖銳淩厲的聲音:“本宮看你們誰敢動鎮北王府的棺!”
一時間眾人是紛紛聞聲看去。
隻見一名衣著華麗的婦人在兩名妙麗女子的攙扶下緩緩下轎走來,而她身後還跟著二十多名帶刀侍衛。
抿了抿嘴,水傾月緊蹙眉頭,若有所思的盯著對方。
“若飛鵬見過太妃!”狠狠的瞪了眼水傾月,被她打掉牙的為首男子急忙迎了上前,恭敬的行禮道。
“你讓人回來說阻攔我府棺材出殯的人就是她?”說著鎮北太妃目光森冷的朝水傾月看去。
若飛鵬急忙點點頭,一臉恨意道:“就是她,而且她還命人打傷了我府中眾家奴。”
輕蔑的冷哼一聲,鎮北太妃語氣極度不善的從水傾月質問道:“你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我鎮北王府的棺材也敢動!”
猶豫了下,水傾月難得禮數周全的向鎮北太妃微微欠了欠身,行禮道:“臣女風輕影見過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