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樓絕俊美絕倫的臉上盡顯無奈:“本宮不是怕,而是……”深深的吐了口氣,片刻的深沉後,雲樓絕又恢複了他一貫的笑顏:“而是本宮現在應該沒那個機會了!”
眉頭微微一緊,水傾月狐疑的望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除非本王趴下了,否則他要是敢碰你一根手指,本王定將他千刀萬剮!”雲樓絕還未開口,就聞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森冷的聲音。
聞聲,水傾月整個人不由的一顫。不用回頭她已能想象出身後是長何如冰冷的臉。隻是他不是在外辦事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一時間除了水傾月外,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身後夜宮拓的臉上。隨後又是一臉同情的朝水傾月看去。
鬱悶的蹙了蹙眉,漆黑的眼珠在眼眶中轉了幾圈後,水傾月終於轉身朝夜宮拓看去。
看著突然出現的夜宮拓,水傾月有片刻的呆滯,隨之是一臉驚訝的問道:“呀!你咋突然回來了?不是說還要過幾天嗎?”
兩眼一眯,夜宮拓是一臉危險的啟唇:“看樣子你是不歡迎本王回來啊?”
水傾月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咧嘴一笑:“怎麼會,你突然回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驚喜!”
“是隻有驚,沒有喜吧?”夜宮拓語氣不善的說道。
“說什麼胡話那?你能在這個時候回來,我可高興了!”解釋了句,水傾月是趕緊轉移話題:“呀,幾天不見你,你更帥了那!”
此時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的華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奢華的白玉腰帶完美的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黑色柔亮的發絲伏貼地垂至腰際,刀刻般傾世的臉因為怒色是一片陰寒之色,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盡管如此,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恍若震怒中的天神!
眸色微微一緊,夜宮拓依舊語氣不善:“不及某人吧?”說著狠狠的朝雲樓絕瞪了眼。
“那是!”理了理自己額前的一縷發絲,雲樓絕向其挑釁的一笑。眨眼間又意味深長的朝他身後的‘夜宮降’掃了眼。
瞪了眼雲樓絕,水傾月很是貼心的向夜宮拓安慰道:“別聽他的,自信點兒!你一點都不比他差!”
“你……”
見夜宮拓眼中有發火的征兆,水傾月是趕緊轉向一邊,向眾人喊道:“好了,好了,都別再這兒杵著了,裏麵有請!”
很是不悅的朝水傾月看了眼,夜宮拓最終還是跟了進去。
一踏入店裏,幾人頓時就被店裏精美的裝潢給驚住了。要知道,他們都是身份數一數二的人,可卻從不知道,一個吃飯的地方,居然可以打造的如此如夢如幻。
看著賓客如雲,無一虛位的夜宮拓頓時不由的扭頭朝對麵的一品樓望去。
雖然透過窗戶隻看得見一品樓的一角,但就從那幾個小廝懶洋洋的樣子,夜宮拓就能猜到,相對於這國色天香樓賓客如雲的場景,一品樓是多麼的門可羅雀。
收回自己的視線,夜宮拓目光深邃的看著水傾月:“看樣子,你這國色天香樓的生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居然沒有一個位子可坐的。”
“不過是因為新店開張,大家好奇而已!這要是能一直保持今日的狀況,那才是真的好!”冷眼朝四周看了眼,李紫衣突然陰陽怪氣的甩了一句。
李紫衣話中的酸味水傾月‘聞’的清晰,嘴角微微勾勒出笑容:“你就放心好了,我的國色天香樓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隻是冷哼一聲,李紫衣便轉開了自己的視線,不再與她浪費口舌。
幾人上了二樓雅間,水傾月才被水希突然告知,不光一樓,就連價格昂貴的二樓雅間也都滿座了。
一時間,夜宮拓和李紫衣的臉色明顯的又暗了幾分。不得不承認,照這樣下去,他們的一品樓不關門才怪那!
“那,那要不我們明兒再來吧?”見水傾月一臉鬱悶的看著水希,花妖嬈好心的提議道。
“你就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站著吃飯的。走,去三樓!”給了水希一個眼神,水傾月率先就朝樓上走了去。
三樓,一間名為水若清蓮的豪華套房。
碩大的房裏,四角立著白玉的柱子,雖然隻是裝飾品,卻格外的精致。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翡翠雕成的清蓮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水綠色柔絲的紗簾隨風飄蕩,金粉鋪落似的地麵,踩起來卻各位的柔軟。鼻尖傳來淡淡的清蓮香,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水晶珠簾內,是一張柔軟的大床,精致的雕花蓮紋裝飾承托的床更加的富麗。無論軟榻,桌椅板凳,還是花草,在這富麗堂皇的屋裏都顯的格外的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