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宮降搖搖頭:“我看未必,而且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嗎?那個水希居然也姓水!”
李紫衣兩眼一眯:“你是懷疑那個水希也是水氏皇族之人?”
夜宮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錯!”
“若真是如此,那水傾月就更不可能不在乎她們的死活了!也就是說,她不過是在演戲!其實心裏啊!是難過死了!”分析到這兒,李紫衣不由的想起昨兒在幸府廢墟看到水傾月時的模樣。那樣子,真是狼狽之至!可憐至極!
聞言,夜宮降眉頭不由的攏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她為什麼還要騙我那?難道是她對我起了疑心?”
“她那哪是對你起疑心啊!她那不過是不想你為她擔心而已!不過照這麼看,她水傾月是對你動心了呀!”斜眼看著他,李紫衣吃味的說道。
見狀,夜宮降不由的笑了起來:“怎麼?你這是在吃醋了嗎?”
癟了癟嘴,李紫衣陰陽怪氣的說:“人家可是你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王妃,我是誰啊!那又我吃醋的份兒啊!”
伸手揉了揉她烏黑的頭發,夜宮降打趣的笑道:“還說沒吃錯!這味道酸得我都快睜不開眼了!”
“哼!”冷哼一聲,李紫衣下顎一揚,扭過頭就不理他。
“傻丫頭,她對我動心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否則待真相揭露在她麵前的時候,我們又怎麼會有報複的痛快那?”
“哼!”李紫衣依舊不理他。
見她不語,夜宮降又開口向她分析道:“你想,待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們在殺她之前,不是該好好的折磨她一番嗎?你說折磨一個女人身體的同時再折磨她的心,是不是更有趣?也就是說,她現在愛我越深,到時候她的痛便將會越深!”
聞言李紫衣卻不由的走了神,腦海中閃過的卻是,前世夜宮延奪嫡成功後,她這顆沒用的棋子,在被他和風輕羅告知真相時,折磨淩辱的畫麵。似為了見她痛苦,他們更是在她麵前直接上演了一副春宮圖。那是種痛,侵心入骨,那種恨,深入骨髓!
李紫衣若有所思的開口道:“沒錯,愛之深,恨之切,而痛卻更加刻骨銘心!不過,你能答應我件事情嗎?”
“隻要你吩咐的,為夫照辦就是!”夜宮降衝她溫柔一笑。
“我們的花燭夜在她水傾月麵前完成可好?”現在想想,風輕羅這種報複人的辦法還真不失為一個折磨人心的好主意!
錯愕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夜宮降不由的笑了起來:“你可真壞!不過我喜歡!”
“討厭!”他眼中的寵愛她看的真切,一時間心裏是一翻動容,隨即輕輕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衣兒,你可知道……”
夜宮降話還未說完,耳邊突然傳來李紫衣心腹丫鬟青梅的聲音:“王爺,你回來了?”
頃刻間床上兩人臉色大變。
“該死的,他怎麼突然來了?怎麼辦?現在你可出不去了!”李紫衣一臉慌張的問道。
“我為什麼出不去了?我翻窗從後院就能離開!”他可就是那麼來的!
見夜宮降作勢要走,李紫衣是一把拉住他,臉色發白的低聲道:“不可以,從昨晚開始,但凡夜宮延所到之處,四周都有他的心腹侍衛為他站崗,一旦出現異動,立刻便會驚動他的。”
夜宮降眉頭一蹙,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現在這整座房子周圍都有侍衛把守吧?”
李紫衣點點頭:“恩!除非夜宮延離開我的院子,否則四周埋伏的侍衛是不會撤走的!”
“該死的!”咒罵一聲,夜宮降有些惱怒的轉過頭,尋思著藏身之處。若不是擔心會連累到紫衣,他大可直接走人,就憑那些小嘍囉,那會是他的對手!隻可惜!
“要不你就先藏在床下吧!”鬱悶的眨了眨眼,李紫衣無奈的指了指床下!
怔怔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夜宮降又是一聲咒罵:“真該死!”隨即卻還是被迫鑽去了床下。誰叫夜宮延的腳步聲已到了門口了!
想他堂堂的一介王爺,天之驕子!要是被人知道他因為私會別人的妻子而被迫鑽了床底,這要他以後拿什麼麵目見人了!
夜宮降前腳剛鑽進床下,夜宮延後腳就推門走了進來。
此時李紫衣隻穿著一件睡衣。
關門上前,夜宮延眉頭一蹙,陰沉著臉冷聲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