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水傾月的目光,花遷盛這時也注意到了白聖的消失,絕望的眼中瞬時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哈哈……水傾月,你不要以為捉住了朕,你就真的可以拿下上北了,朕告訴你,事情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側眸,水傾月冰冷的視線瞥向花遷盛,不以為然的冷冷一笑:“你以為白聖真有本事從本宮手中救走你們母子嗎?哼!花遷盛,你實在是太小瞧本宮了!”
此時的花遷盛完全沒有俘虜該的樣子,冷哼一聲:“那就等著瞧好了!”
斂眸遲疑了一瞬,水傾月突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還真給本宮提了個醒!既然如此,為了以防萬一……”眸色一緊,水傾月邪魅一笑,突然走上前,伸手死死的掐著花遷盛的臉頰,以內力將其嘴捏開。與此同時咬破自己左手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入他的嘴裏。
在確定血入其喉之後,水傾月這才嫌棄的一把甩開他的臉。
格外腥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花遷盛大驚的瞪著她,怒吼道:“你給朕服下的究竟是什麼?”
允吸了下咬破的手指,水傾月一邊察看這自己的手,一邊回答道:“你不是看見了,就是本宮的血水而已!”抬了抬頭:“哦,對了,忘了說了,本宮現在乃劇毒之身,無論是骨子還是血液,都帶有劇毒,所以很不幸,你中毒了!而且這毒,世間唯有本宮能解!”
曾經她一度以為雪修口中的地獄之境就是為了考驗她能力的地方。進了那裏,她才知道,那裏更正確的來說,是提升鍛煉她的地方。
地獄之境共有十八境,而第一境就是練毒。在沒進入一境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練毒之術,已是很高了,可進入那裏,她才發現,與曾經的水舞悅相比,她的練毒之術可謂皮毛。而練毒之術的第一步,就是修毒,以毒修毒,不但將練毒者修為百毒不侵,更將其修為,毒中之王,讓其全身上下每一處,甚至於隻根毛發都能成為致命的武器。
聞言,花遷盛後背不由的一涼,怒吼道:“水傾月,你……”
不等他將話說完,水傾月卻幽幽的打斷了他:“你放心,一時半會兒本宮是不會讓你死的。因為……”嘴角突然纏綿起殘忍的笑:“本宮要讓你嚐盡這世間所有的痛苦,本宮要將當年你賦予我水氏一族的痛苦,成百上千輩的慢慢的還給你。”
這一刻水傾月臉上的笑容,不光讓花遷盛心生畏懼,就連席間當年與之狼狽為奸之輩,也都不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理會旁人的目光,水傾月的視線慢慢的轉向了一隻沉默不言的花莫言臉上。
四目相對的瞬間,水傾月清晰的在她‘平靜’的眸低看到了恨,看到了殺意。
她一直都清楚這花莫言並非善類,所以對此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緩緩上前,在花莫言微微緊張的,以對花遷盛相同的手段,再次將毒血滴進了她的嘴裏。
收手間,她突然狡黠而又陰邪的笑道:“本宮陪你們一塊等著白聖的後招!”白聖,她的師傅,曾經她很是尊敬之人,她也從未想過與之為敵,可現在……是否要成為真正的敵人,她給他考慮與選擇的機會。
“水傾月,你的如意算盤絕對不會得逞的,哀家詛咒……”花莫言異常淡漠的臉上,這時最終有了怒色。
不願再聽其廢話,水傾月冷聲打斷她:“來人,將這對逆犯母子關押天牢三號-水牢!”
“是!”禁衛軍首領東岑領命道。
在禁衛軍東岑將命人將花遷盛母子即將押離大殿的時候,水傾月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叫住了他:“哦,對了,東岑,倒時將這瓶藥,分別倒入關押他們的水牢之中。”說著,就將手中的兩瓶藥扔向東岑。
動作敏捷的接過兩瓶藥,東岑頷首道:“遵命!”
拿下花遷盛母子後,水傾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清理他殘留在朝堂上的黨羽。因為行動之前,水傾月就將朝堂之上,花遷盛的黨羽以及一係列的關係網調查的一清二楚,故而想清理起他們來說,也並不麻煩。再加上,在那之前,她就已運用手段,將自己的心腹,以及上北國有才之人,不動聲息的安插入了朝堂各部。甚至還找到了,當年因水氏之災而被連累滅門逃亡,流放的官員,將他們請回朝堂。故而,在清除掉花遷盛的大批黨羽後,上北國的朝政也並未陷入混亂,一切如常。
雖然這一切都早已做好了準備,可真正處理起來的時候水傾月也花了十多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