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看打扮有三十來歲的樣子,生的極其美豔,眉宇間與雲樓絕還有幾分相似。
而另一名女子,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身粉色束腰長裙,長得……
當看清女子容顏的時候,水傾月的瞳孔在那一刻明顯的一縮。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瞬時湧上了心頭。
那女子長的不是特別的美,但很是秀氣。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該女子居然,居然與她早已去世的師姐繼雲裳有九分相似,還有一分便是感覺了!因為繼雲裳給她的感覺像是陽光,很舒服,很溫暖,而該女子……
因為水傾月‘夫婦’倆的突然到來,一時間店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相公,我怕!”麵對眾人的目光,傾魚驚呼一聲,是緊緊的抓住水傾月的衣袖,一臉‘恐懼’的往她身後躲去。
朝眾人看了一周,水傾月‘故作’鎮定的拍了拍傾魚的手,渾身‘發顫’的安慰道:“別,別,別怕,萬事,萬事有為夫在那!我,我們也就隻是路過的而已!”
見狀,三名衣著奢華的其中一名紫衣男子頓時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看看,什麼叫做好男人,這就叫做好男人,明明自己都怕的要死了,還要鼓起勇氣安慰自己的女人!”說著,紫衣男子的視線隨之落在了雲樓絕的臉上:“老六啊!在這方麵還真值得你好生的向這位小兄弟學學!你看人家是怎麼對待自己女人的,再看看你又是怎麼對待自己女人?”
聞言,水傾月眸色頓時一緊,有些不敢相信的朝雲樓絕瞥了眼。
女人?什麼女人?難道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他又從新找了別的女人了?
此時就連一直躲在水傾月身後的傾魚也都不由的蹙起了眉頭,詫異的朝雲樓絕偷偷看了過去。這不會是真的吧?
雖然這近一月主子不曾一次的說過,她和雲樓殿下真的結束了,不會再有以後了,可她卻看得出來,主子對雲樓殿下根本就還沒有徹底的死心,而她們也都還期盼著主子能再次與雲樓殿下牽手。若雲樓殿下真的有了別的女人,那主子豈不會真的對殿下死心?
就在這時,另一名玄衣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慢步來到一旁那被緊緊捆綁起來的年輕女子身旁。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過她蒼白的臉蛋,邪妄的笑道:“看看,多漂亮的一個美人啊!若真就這麼死了,雲樓絕,你當真舍得?”
“雲樓禮,本宮勸你最好別胡來,否則,本宮定讓你後悔來著世上走過一遭!”朝粉衣女子看了眼,雲樓絕冰冷的視線隨之死死的落在玄衣男子臉上,陰狠的說道。
若非不慎中了他們的計,更中了他們的毒,他堂堂雲樓絕怎會被他們這幾個小人困與此地?
一旁,注意到雲樓絕眼中的憤怒和殺意,水傾月整個人是不由的一顫,一種刺骨的涼意從背脊直逼她的心髒!
原來,原來他們口中雲樓絕的女人,就是這個粉衣女子,這個和雲裳長的及其相似的女人。
若是別的女人,她興許還不會相信,可若是這個女人的話,她能不相信嗎?
雲裳乃他情之所起,是他心中最美的夢。
雲裳現在是已經死了,可眼前這個粉衣女子不正好可以填補他的這份遺憾不是嗎?
呼!照此看來,從始至終他愛的人果真就隻是雲裳,也隻有雲裳,而她水傾月,不過就隻是一場誤會。否則他怎麼可能寧願要一個隻是和雲裳長的相似的女人,都不要她那?
一想到這兒,心又不爭氣的開始有些難過起來了!嗬嗬!還當真是她‘上輩子’欠了他的。
身後,傾魚明顯的察覺到了水傾月的異常,不由的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她別忘了目前的狀況。
另一邊,雲樓禮不以為然的揚了揚眉:“原本你是有這個機會的,不過現在嘛?依本王看難了!”
“是啊老六,都已經三個時辰了,你當真以為你有辦法將你體內的毒給逼出來嗎?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肯交出玉璽與兵符,束手就擒的話,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本王一定會留你一具全屍的!當然,也會放了你母親與這個女人!”紫衣男子附和道。
目光輕蔑的朝紫衣男子掃了眼,雲樓絕不語,隻是冷冷的笑了起來。其下,繼續運轉著內力,想要在身體的穴道中找到一個突破口,將體內的毒給逼出來。
倒是身旁的禦零嘲諷的笑了起來:“是,我們目前是沒有辦法將毒給逼出來,不過在毒發身亡之前,要了你們的小命也是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