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傾月點點頭,還以他一個淡淡的笑容道:“言歸正傳,你府中那冒牌貨現在怎麼樣了?”
“照你的要求,這一兩個月,養的還不錯,氣色也恢複了!”夜宮延如實道。
“那冰血美人可給她用上了?”既然他們要計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首先他們就將要那個冒牌貨弄的同李紫衣不差絲毫,就連身材,氣色,甚至於身上的傷痕,都要弄的幾乎一模一樣。
夜宮延點頭:“你放心吧,無論是冰血美人,還是‘解藥’甚至是你配製的與夜宮降相似的藥血,也全都給她服下了!至於她身上的傷痕,我也收買了她身邊的一貼身丫鬟,全都是照樣子複製到那冒牌貨身上的,連痣都沒有漏掉一顆!”
“那就好!”水傾月想了下,又問道:“李紫衣近日這段時間的行蹤都探到了嗎?”
“因為對外,她聲稱自己有孕在身,所以近日她都不曾外出!實際上她是在府中保護花妖嬈母子安危!畢竟現在九王府中的姬妾著實不少!”
聞言,水傾月眉頭不由的一緊:“若她一直不出府,那我們目前豈不是找不到出手的機會了?”
這時,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玉扳指的雲樓絕突然開口道:“沒有機會,那就製造機會好了!”
水傾月扭頭朝他看去:“你有什麼好主意?”
“主意是有,不過具體的還得皇後娘娘出手相助!”雲樓絕一臉風輕雲淡道。
水傾月眉頭頓時又是一蹙:“一定得要她出手嗎?”說實話,她一點兒也都不願意與皇後有什麼牽扯,就算是聯手對付夜宮降,她也隻願意與夜宮延合作。
她一開口,雲樓絕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但還是如實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隻有皇後出手才名正言順!”
水傾月蹙眉想了下,最終還是妥協道:“罷了,說吧,你的主要究竟是什麼?”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主意。現正逢春季,百花盛開。皇後娘娘身為一國之母,要舉辦個賞花宴什麼的,應該也是合情合理吧!”說完,雲樓絕的視線隨之朝夜宮延看了過去。很明顯,若大家都同意了此法,那接下來請皇後一事兒就是他的了。
夜宮延斂眉想了一瞬:“若傾月沒問題,那我也就沒什麼問題!”
聞言,雲樓絕的視線隨之又朝水傾月看了去:“傾兒,此事兒你怎麼說?”
水傾月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還能怎麼辦,就按樓絕的主意辦吧!”
“行,那我這就去請母後,現在興許母後還沒回宮!”說著,夜宮延就站了起身。
見狀,水傾月攏眉叫住他:“急什麼,你晚些進宮找她也來得及。現在我們還是商量,商量具體行動過程吧!”
接下的兩個時辰,他們都是策劃那日具體的行動過程!
豎日
午後九王府中就接到了皇後三日後舉辦的賞花宴。
看著手中的的邀請函,李紫衣是一臉陰鬱的坐在桃花亭的石凳上,眯眼望著蔚藍的天際。
其後,青梅與青竹是一臉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側。
就在這時夜宮降與伊風瀟相談著走了過來,其後還跟著宿風和狂雨。
抬頭就見李紫衣一臉不快的坐在那兒發呆,夜宮降不由的開口問了句:“怎麼了?又是誰惹你不快了?”
回頭看向夜宮降,李紫衣的眉頭一時間蹙的更緊了:“還能有誰,還不是風流雪那個老妖婆!”
聞言,夜宮降,伊風瀟四人的眉頭是不約而同的一緊。
目光在周遭掃射一圈後,夜宮降不滿的提醒道:“雖然是在我們自己家裏,可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怎麼是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我……”李紫衣還想要爭辯什麼,可見還有旁人在,這才趕緊閉嘴,隻是兩眼一翻,及其不悅的看向一旁。
見她那副委屈又憤怒的模樣,夜宮降頓時又心軟了下來:“好了,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自己看吧!”說著,李紫衣直接將手中的邀請函交給了青梅,然後由青梅將那邀請函轉交給了夜宮降。
又朝李紫衣看了眼後,夜宮降這才開啟了邀請函。
看完其中的內容,夜宮降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不解的道:“每年這個時節,皇後都會在宮裏舉辦賞花宴,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而且這幾年的賞花宴,那次又是她沒有參加的?怎麼今兒?
聞言,李紫衣的眉頭一時間是緊緊的擰成了一團,驀地站起身,快步衝到夜宮降麵前,沒好氣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你沒看到她上麵寫的嗎?什麼叫念及我有孕在身,準許我在府休息,由花側妃待我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