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個年紀還小的綁匪正是思,春的年紀,剛剛就目睹了夏晚晴的芳容,對她可算是垂涎三尺。

想到一會兒要把夏晚晴弄到深山裏去弄死,就想著是不是可以在死前讓他爽一爽。

於是他跟為首的那名三十歲的綁匪道:“大哥,反正這女的也要被我們弄死,不如在死之前,讓我們哥兒幾個爽一把,你看怎麼樣?”

那三十歲的男子想想,反正夏晚晴也逃不掉了,這個建議很可行。

誰叫夏晚晴長得實在是誘人呢?

於是那綁匪便道:“行是行,不過你小子可不是第一個,我們得按輩分來,你小子入夥最晚,所以你肯定是最後的。”

那小子聽說自己是最後,就有些不高興。

這個建議可是他提出來的。

那綁匪頭子則得意洋洋道:“我肯定是第一個。”

說罷,男人就開始搓手了。

夏晚晴聽到這些人如此議論她,簡直就是把她當作了空氣。

如果她再不做點什麼,他們還真以為她是豆腐做的呢?

聽到這些人這樣議論,要對她先那什麼,後那什麼,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那些劫匪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毛』骨悚然,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為首的劫匪便大吼一聲:“別笑了,小心我在車上就把給你結果了。”

“那你來啊,你敢嗎?”夏晚晴雖然被蒙了眼睛,但還是這樣道,“我勸你們少打我的主意,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劫匪頭子則冷笑道:“你是做什麼的?你不就是個醫生咯?”

“錯,我可不是一般的醫生,我有祖傳的秘術,一眼就能看出誰有什麼『毛』病,誰能活多久,一聽聲音就知道,你們的病都在哪裏。”

還有這麼神奇的醫術?

那些劫匪顯然不信,這時那最小的劫匪就有意考考她道:“那你知道,我傷在哪兒嗎?”

見有人給她出難題,夏晚晴自然要應招,就讓那人走兩步。

那年輕的劫匪就真的在商務車內踱了兩步,夏晚晴便很肯定道:“你的左腿脛骨受過傷,所以你走路一隻腳重,一隻腳輕。

你不但是腿有傷,你的腎還有些『毛』病,恐怕在床上不會超過五分鍾吧?”

她的意思就是,這個男人有那什麼的『毛』病。

沒想到她全說中了,其他劫匪看向年輕的劫匪,向他求證真實『性』。

那年輕的劫匪便點點頭,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呢?”

“不是說了嗎?這是我祖傳的醫術,隻要讓我看一眼,聽一聽聲音,就能知道你們都有什麼『毛』病。

別以為自己真的很健康,百病不生,其實你有了病,你自己都不知道。”

那為首的劫匪還就不信這個邪,趕緊對夏晚晴道:“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毛』病?”

“你得把我的麵罩給解開來,讓我仔細給你瞧瞧,望聞問切,你們總知道吧?”

夏晚晴這樣道。

那些劫匪卻有些猶豫,不想夏晚晴看到他們長什麼樣。

夏晚晴又繼續解釋道:“反正我都在你們的手裏了,你們那麼多人,我一個女子,怎麼會是你們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