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曹叟並沒有聽她的,而是手起刀落,將兔子的一支小爪子給宰了下來。
血當即噴了夏晚晴一臉,溫溫熱熱的,帶著腥味兒。
夏晚晴有種自己被砍了手的感覺,疼痛,難過,就差哭出來了。
“怎麼這麼殘忍?”
“女人果然都太感『性』,成不了大器,我幹嘛要收一個女人做徒弟?”
曹叟得出結論道。
“你就這麼瞧不起女人?”
“難道不是嗎?”
夏晚晴被他的話激怒了,馬上道:“好,如果你不能讓它的斷肢再長出來,我就去外麵說,你是個大騙子,專門騙人學你那套騙人的醫術,其實隻是為坑蒙拐騙,什麼也不會,看看誰還敢做你的徒弟!”
曹叟被她的話氣到了,不由道:“你這是威脅我?”
“你說是就是。”
“好,我讓你看看,我能不能讓它的斷肢長起來。”
說罷,曹叟就從那一堆瓶瓶灌灌中找到了所需要的『藥』膏,把它拿了出來,然後抹在了那隻兔子被砍掉的爪子傷口處。
“你等著吧,三天後,就會有新的腿長出來。”
“你說真的?”
“當然。”
“那你之前不是說,沒有這種『藥』嗎?”
“因為這種『藥』還在試驗當中,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這麼說,你也不確定?”
“對。”
“那你還拿出來顯擺?”
“這不是被你『逼』的嗎?我要是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這話不是陸占霆之前對她說的嘛。
看來,還真的隻有試了才知道。
“有幾成的把握?”
“不清楚,我說過了,我沒有做過試驗,不知道效果。”
“那你是怎麼把這『藥』膏給製作出來的?”
“我把那些可以斷肢重生的動物們體內的再生元素給提煉了出來,做成了膏體,但並沒有嚐試過在動物實體上實驗。
不過我試過用來生發,瞧瞧,我的頭發,是不是比從前多了些?”
曹叟說罷,便把他的頭頂『露』出來,讓夏晚晴觀察。
還別說,以曹叟的年齡,也是老人家了,他竟然還有這樣濃密的頭發,實在是有些神奇。
“你的意思是,這個『藥』可以讓『毛』發再生?”
“差不多吧。”
這可是差太多好不好?這『毛』發再生算什麼本事?得能讓斷了的肢體也生出來,那才叫奇跡呢。
夏晚晴也不多說,隻等著三天後來看效果。
“可是,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同一隻兔子?萬一你騙我怎麼辦?”
夏晚晴也不是好唬弄的。
“我還怕你出去壞我的名聲呢,說我是大騙子,你放心好了,要當你的師父,哪兒敢騙你啊?”
曹叟開始趕人了。
夏晚晴便很快坐著車回了別墅。
這時,陸占霆也回來了,洗了澡,圍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夏晚晴想到那『藥』還在試驗當中,曹叟還當著她的麵砍了那兔子的爪子,心裏一陣鬱悶。
陸占霆討好地走到她麵前,扶住她的肩膀道:“怎麼樣?有辦法嗎?”
“辦法辦法辦法,又不是我能辦到的,問我幹嘛?”她掙開男人的手,走到窗前,一副完全不把男,『色』放在眼裏的樣子。
她這是打算視而不見了。
隻怪這男人隻圍了一條浴巾,這美,『色』實在是太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