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這兒,陸以豪就被這裏陰森恐怖的氣氛給嚇到了。
再來就是兩旁高大的,如鬼爪的大樹,常年見不到陽光,地麵看起來永遠都是『潮』濕的。
那通往墓地的台階,還有黑『色』的鏤空花鐵藝大門,都給人一種這裏是通往地獄的入口的感覺。
一下車,陸以豪就膽怯道:“你來這兒幹嘛?”
“來看風景啊?怎麼,陸以豪,你不會是怕了吧?”
女人的眸『色』太過豔麗,且帶著挑釁。
那男人一聽,女人都不怕,他有什麼好怕的?
說不定,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女人要是怕了,還會往他懷裏鑽。
到時候,嗬嗬。
她是三嬸兒又怎麼樣?這嬸嬸跟侄兒,恩,這種禁忌之戀,滋味應該非常好!
陸以豪越想越興奮,不禁偷偷拿眼瞧夏晚晴。
女人今天穿著淺杏『色』的大衣,黑『色』的長發飄飄,年輕美麗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美?
簡直太可口了。
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夏晚晴一看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現在讓他好好yy,一會兒就會讓他知道,他yy的後果是什麼。
所以,夏晚晴歪歪頭,對陸以豪道:“走吧。”
說罷,兩個人便走進了那道黑『色』的大鐵門。
夏晚晴在前麵走,陸以豪在後麵跟著,不斷地將目光掃向四周。
當他看到那一排排墓碑整齊地排列在山上時,不由倒抽了口涼氣。
他不明白,夏晚晴幹嘛來墓山啊?
“晚晴,你確定是來這兒觀賞山『色』的?”
“叫三嬸兒!”夏晚晴回頭給他一個警告的眼『色』,“沒大沒小!”
陸以豪心中苦澀,隻好道:“三嬸兒,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怎麼,你還真怕這裏有鬼出來吃了你?
陸以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話是這麼說,可這裏的氣氛太嚇人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會怕來墓山?”
陸以豪被女人這麼一激,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不能讓女人瞧不起。
“你都不怕,我為什麼會怕?”
“但願你的不怕可以一直保持到離開這兒。”夏晚晴回頭給男人一個微笑。
那笑容極美,卻無端給人一種陰森森,很恐怖的感覺。
陸以豪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女鬼在對自己微笑,『揉』了『揉』眼睛發現,女人已經繼續朝前走去。
很快,夏晚晴便來到了工人房,在門口大喊道:“師父,師父!”
“師父?”陸以豪感到十分奇怪,為什麼夏晚晴會對著一個小房子的門大喊師父呢?
那曹老頭兒似乎不在。
這麼晚了,他會去哪兒呢?
思來想去,他一般是不會離開這兒的,如果不在工人房,就隻可能是在墓山了。
夏晚晴便帶著陸以豪朝山上一排排公墓走去。
照傲的,陸以豪一直跟在女人後麵,本想要跟她談地的事情,這會兒因為害怕,根本不敢談。
一有風吹草動,陸以豪恨不得撲向夏晚晴,以尋求保護。
但女人走得太快,他都有些跟不上了。
“三嬸兒,你慢點兒,你怎麼能走那麼快?”
這蠢貨,自己走得太慢,還怪別人走得太快。
“你倒是快一點兒啊,這大長腿長在你身上,完全就是擺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