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家夥叫自己姐夫叫得挺開心的。

但陸占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個男人,竟然敢看到夏晚晴喝醉酒的樣子。

不可原諒!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陸占霆的手機響起,他才戀戀不舍地跟女人分開。

然而,夏晚晴的酒還沒醒呢,還想繼續跟男人接吻。

但男人卻把她扶在一邊,對她柔聲道:“你乖乖的,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他在公司的助理,威廉打來的。

“老板,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是嗎?”

“和越西的鄭公館有些聯係。”

“你確定?”

“是的,老板,要不要和他們家的人約出來見見麵?”

“不必了,這件事情,由我來處理。”

陸占霆接到威廉的電話,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越西鄭家。

說起來,倒真是有些名氣呢。

鄭家可算是越西的有錢人家之一。

這也與陸占霆調查玉芙蓉的來曆有些吻合。

據說當年玉芙蓉曾去過越西國,在那裏逗留過一段日子。

至於自己會不會是越西鄭家的孩子,陸占霆也不敢確定。

不過可能性卻是十之八九的。

陸占霆打完電話,回頭一看,夏晚晴還在那兒醉著呢。

頭擺來擺去,東倒西歪,眉頭緊皺著,似乎有些難受。

陸占霆便隻好把她給扶起來,剛要準備離開,女人卻是直呼:“我想吐。”

於是,陸占霆隻好扶著她去了洗手間,把髒物全吐在了洗手台上。

沒辦法,他隻能請人來打掃,多付了些錢。

等到夏晚晴吐得差不多了,人也恢複了些許清明,兩個人才離開了圓圓酒樓。

剛一走出來,被冷風一激,夏晚晴本能打了個寒顫。

陸占霆立刻脫下自己的軍裝,替女人給披上了,並柔聲道:“小心著涼。”

夏晚晴在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拖累了陸占霆,害他隻著單衣站在風中。

心裏升騰起愧疚,夏晚晴想要脫下男人的外套,讓他繼續披上。

但陸占霆卻道:“我是男人,叫你披,你就披上。”

“在這兒等著,我去開車。”

末了,陸占霆吩咐女人道。

夏晚晴老老實實點了頭,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陸占霆微笑著點點頭,去停車場開車去了。

就在陸占霆離開沒多久,夏晚晴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個戴黑紗的女人。

那女人隻露出一雙眼睛,狠狠盯著夏晚晴道:“姓夏的,你可真狠,害我的徒兒死了。

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夏晚晴也不是笨蛋,怎麼會任由這個女人欺負呢?

所以,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陸占霆開著車過來,遠遠看到兩個人在打鬥。

他心裏一緊,立刻把車原地停下,想要上來幫忙。

豈料,女人知道不是陸占霆的對手,就朝夏晚晴的麵門撒了一把不知名的香灰,便縱上酒樓二樓,一溜煙跑了。

夏晚晴被那香灰給迷住,一時不察,劇烈咳嗽起來。

陸占霆怪自己太大意,這麼一會兒功夫,也能讓夏晚晴被襲擊。

他上前去,將女人扶住,關切道:“你怎麼樣?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