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消防員都不能做到,她卻能做到,豈不是更能說明,她很能幹嗎?
夏晚晴在心裏打了個轉,便直接開口道:“好啊,我去抓蛇是沒問題,不過既然是連消防員都不能對付的玩意兒,應該是很難應付的了。
所以,我要是把蛇給除掉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那鄭國公看著夏晚晴年輕美貌的模樣,不由笑得爽朗道:“那我就讓你當我國公府的護衛隊長。”
“我不稀罕!”夏晚晴十分幹脆道。
她目光炯炯,看人時,不卑不亢,絲毫沒有一般下人的卑微感。
這讓劉豔梅感到十分不爽,幹脆酸道:“喲,難不成你還想當主人不成?”
這話有點兒含沙射影了。
夏晚晴卻是冷冷一笑:“我從來就不是奴才,何來當主人之說!”
她這話,算是徹底反駁了劉豔梅。
女人一臉脹得通紅,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鄭國公雖然佩服夏晚晴的勇氣,但也不想她是光說不練。
如果真能把那大蛇給去了,還真算是給國公府除了一大害。
所以,鄭國公便道:“隻要你能真的除掉那蛇,以後這國公府的人,都要對你禮讓三分,這總行了吧?”
也就是說,她不會被當作下人看待。
不管怎麼說,在等級森嚴的越西,尤其是在國公府裏,如果不被當作下人看待,這待遇也還行。
至少在她的身份曝光以前,她能得到最起碼的尊重,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既然是國公親自答應,那我就免為其難了。”
夏晚晴便問道:“那蛇在哪兒?”
於是,就有護院被叫了來,帶她夏晚晴去廢棄的後花園。
這時,苗心也跟著走了出來,叫住她道:“晚晴。”
此時的苗心一臉愁苦相。
她知道,那條蛇不僅吃雞,吃很多小動物,還曾傷過人。
曾經國公府也派人對付過那條蛇,結果有一個傭人落到了那蛇的身邊。
沒能把蛇給弄死,竟然被它活活給纏死了。
等到它離開的時候,那傭人才被同伴給拖回來,結果已經斷了氣,死狀十分可怖。
這會兒夏晚晴一個弱女子,竟然要去對付那條大蛇,著實讓苗心十分擔心。
但夏晚晴卻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並道:“這蛇其實也都不是有攻擊性的。
說不定,它隻是被逼得急了,才會傷人的。
我們或許可以用比較柔性的方法,把它放回大自然。”
夏晚晴這番話,卻是沒有得到苗心的認同。
“你是不知道它的厲害,它真的可以呼風喚雨呢。
有見過它的傭人說,它的嘴張開,連頭大象都能吞下去呢。”
“所以才會有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說法嘛。
我當然知道蛇張開大嘴的時候,是很大的,不然怎麼把食物給囫圇吞下去呢?
但是,你相信我吧,我肯定能對付它的。”
以夏晚晴來說,有什麼是她不能做到的呢?
即使有,她也會想盡辦法去做到的,就像上次去東臨找陸占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