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答應他。”托尼·斯塔克沒有想到亞曆山大·皮爾斯的真正目的竟然是策反王倫。
“誰會好好的人不當，跑去當鬼？”
電光火石間，托尼·斯塔克已經理清了頭緒，僅憑自己對王倫的了解卻不保險，還需要在語言上刺激一二，想明白之後他便冷笑道。
“鬼？”亞曆山大·皮爾斯失笑道：“托尼，你大概忘記了，曆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幾十年前就該下地獄的人卻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鬼是什麼？”論嘴炮，托尼·斯塔克還沒怕過誰。
他當即反駁道。
“真正的鬼，都是長眠在地下的那些人。隻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裏討論誰是人，誰是鬼！”
兩人爭鋒相對，倒把互相要爭取的對象給丟到一邊了。
王倫搖了搖頭，無意參與進去。
不管是誰，不管他說的語言是如何天花亂墜，隻要是對自己有敵意的，那就該死。
以上，就是王倫的態度。
亞曆山大·皮爾斯的下場早就已經注定，可惜在場的眾人想法或是顧慮太多，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來這點。
王倫也不禁替他們感到一絲悲哀。
特別是尼克·弗瑞，以他神盾局指揮官的身份，竟然能被人逼到如今這種地步……
雖說是有心算無心，敵人潛伏已久，一朝發動，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但也能看出，平時不管在神盾局也好，或者是其他政府職能部門，他的掌控力以及人緣，可都不怎麼樣。
王倫把目光移到無人理會的沙發上，克林特·巴頓依然昏迷在那裏，不由在心中感歎：這就是跟錯領導的下場。
尼克·弗瑞這時走了過來，“安理會要求我們一起出席聽證會，總統也在關注此事。
另外，軍方、CIA、FBI以及少數聯合部隊組成調查組，將會全麵接管神盾局，內部成員麵臨著羈押和審查。”
他怒氣衝衝的看著亞曆山大·皮爾斯：“這種結果是你要的嗎？你滿意嗎？”
後者卻用一種極度失望的眼神看著他。尼克·弗瑞頓時感到一絲不解。
他有什麼理由失望？他在失望什麼？對誰失望？失望計劃失敗了？還是失望……
尼克·弗瑞迷惑的同時，也一樣感到深深的失望。
眼前這位他所敬重的前輩，到頭來卻是九頭蛇……
一位九頭蛇也能在維護世界和平的神盾局中竊居高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亞曆山大·皮爾斯搖了搖頭，他整個人的氣勢給人的感覺上一下子衰老了許多。
尤其是在托尼·斯塔克眼中，這個倔強的老頭，突然間真的像是一個老頭。
他緩緩的朝著落地窗的方向走去，迎著眾人目光的背脊依然挺直著。距離窗邊還有幾步路的時候，他停住了。
亞曆山大·皮爾斯偏過頭，悠悠的開口道：“王倫先生，您也看到了，作為對手，他們的表現……我實在不想多說。
我不知道您為何要站在他們那一方，是因為所謂的正義嗎？可否給我一個解答。”
“你願意怎麼想是你的事。”王倫隨口道：“就像是你冠以九頭蛇的名字或是神盾局，在我看來都一樣。”
“這樣啊，明白了。”
亞曆山大·皮爾斯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是單獨針對自己，但總算不是輸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