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輪回者,任務。”
露西看著托尼·斯塔克道:“多元宇宙中,存在著一個或多個類似的組織。
而這些組織的首腦,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基本上都可以概括為:
不可描述、不可形容、不可定義、不可理解。”
“怎麼可能?”
托尼·斯塔克強辯道:“我承認,能夠建立起這樣的高度、這麼龐大的組織,其中差距,幾乎是無限大。
但是,人類從愚昧走向文明,才用了多久時間?
一代一代,遲早有一天,人類也可以比肩你口中的所在。”
“也許。”
露西並未向他那樣激動,輕飄飄的岔開話題道:
“我們既不知道祂為什麼要驅使數以繁星的輪回者去做任務,也不知道,祂能從這些任務中獲得什麼。
所以,這一部分,暫時先掠過。”
“等等。”
托尼·斯塔克道:“我有個問題。”
“請講。”
“你可以回溯曆史,又可以跨越宇宙,我想請問,你,你現在外表雖然是人類的形象,但實際上……”
“你是想問,我們是不是同一個物種?”
露西歪了歪脖子。
這種女孩子才會做出的可愛動作,似乎一下子把她的年齡拉低了。
然而,她口中卻說著:“當然不是。”
迎著托尼·斯塔克的目光,她接著道:“我無所不在,空間、物理、生物、時間,等等,人類所能定義的一切,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這隻是相對的,對嗎?”
托尼·斯塔克道:“在你的世界裏,你也許是超越一切的神,但在我們的宇宙中,你能做你所說的這些嗎?”
“你很敏銳。”
露西微笑道:“這樣吧,我用一個比喻來形容。
你,我,處於不同的世界,就像兩台各自獨立的電腦。
不管是電腦本身具備智能又或是使用者,在不同的權限下,隻能做到權限範圍內的事情。
在我的世界裏,我既是世界。
而在你們的宇宙中嘛,嗬嗬,這是一個秘密。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
如果把多元宇宙形容成一片黑暗的森林,每一個獨立的宇宙代表著森林中的一棵樹,那麼,你們的宇宙點燃了自己,化身火炬,在黑暗中,要多醒目就有多醒目。”
“不可能!”
托尼·斯塔克第一時間道:“你說的這種情況即便會發生,那也是無數年之後。
更何況,王倫已經在進行補救。”
“怎麼補救?”
“他……”
托尼·斯塔克緊急刹車,“你在套我的話?”
“嗬嗬。”
露西笑道:“你大概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知道我為了尋找王倫,用了多長時間,又做了多少努力嗎?
直到現在,我成功進入他所在的宇宙,你真的以為,這是一件看起來很輕鬆、很自然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找他?”
托尼·斯塔克選擇保留對這番話的懷疑,轉而問起他覺得是關鍵性的一個問題。
“因為,他是特殊的。”
出乎意料,她竟然正麵回答了這個問題!
托尼·斯塔克連忙問:“為什麼他是特殊的?”
“嗬。”
露西微笑道:“不如,先看下去吧。”
靜止的世界應聲流動。
“主線任務兩個,一是保證露西在大腦開發程度到達百分之百前不得出現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