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打了兩個噴嚏,簡尚晨自己都懵逼了,同時心裏也在想:完了,她竟然在辰墨行麵前打了兩個噴嚏,也不知道那些唾沫有沒有噴到辰墨行臉上去?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鼻子有點癢所以就.....”
“簡尚晨!”辰墨行聲線仿佛從地獄而來的撒旦,“你的身子是我的,是誰允許你感冒?”
簡尚晨:“......”
這時,隻見辰墨行鬆開對她的鉗製,繼而起身離開,再次回來時,隻見他手裏多了一隻體溫計,同時薄唇輕啟,霸道下令:“量體溫。”
簡尚晨:“......”
就這樣,簡尚晨懵逼的接過了體溫計,開始量體溫。
等時間差不多以後,辰墨行取過體溫計,掃了一眼,隨即眉宇微皺。
簡尚晨看他皺眉,不禁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這一看才發現,原來她的體溫在37.8度,低燒。
難怪她總覺得想打噴嚏還有一點困乏,原來是低燒了。
這時,辰墨行將體溫計放下,取過被子,為她蓋上,跟著起身離開,再次回來時,隻見他手裏多了冰袋。
來到大床前,他落座在床側緊接著將冰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不許動。”
簡尚晨蹙眉,“我不用敷冰袋,隻是低燒。”
“閉嘴,低燒也是發燒!”辰墨行大掌將她額上的冰袋給擺弄好,“敢亂動,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簡尚晨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反正,比起被他強迫做那種事情,她更樂意敷冰袋。
因為發低燒的原因,她覺得越來越困,於是眼眸一閉,很快便睡了過去。
辰墨行坐在床側,漆黑的眸掃了一眼她已然睡著的容顏,於是目光染上一絲柔和。
他伸出指腹,落在她的唇上,緩緩摩挲。
良久,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睡熟以後,簡尚晨開始不老實,要嘛踢被子,要嘛側頭,以至於敷在額上的冰袋掉了下來。
辰墨行不斷的為她蓋被子,還用大掌按著冰袋,防止再次掉下來。
整個夜晚,簡尚晨睡得極熟。隻是夢裏麵,她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座火焰山,全身熱燙,她掙紮著想要逃離,可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嚐試著大聲呼救,可當她扯開嗓子想要呐喊時,卻發現她嗓子嘶啞到喊不出聲來。
她著急得要死,同時感覺身體難受,好像下一刻就會死掉一樣,無助和恐懼圍繞著她,讓她大聲哭喊了出來,可不論怎麼哭喊,卻總是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
“唔......”大床上,簡尚晨原本緊閉的雙眸忽然睜開。
渾身綿軟無力,嗓子也疼,她掃了周圍一圈,才發現房間內站著幾個人。
不遠處,隻見身著家居服的辰墨行站在那裏,渾身散發冷意,對著身邊的程助理吩咐道:“去準備吃的過來。”
吩咐完,他又側頭,對著一旁的男人說到:“藥配還了沒有?”
那人畢恭畢敬的道:“辰少,藥配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打針。”
“辰總,簡小姐醒了。”說這話的人,是程助理。
聞言,辰墨行轉身,行步而來,俯身,漆黑的眸光盯著大床上的她,“醒了。”
簡尚晨動了動唇,隻覺得喉嚨很是幹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