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淩天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的時候,老頭先說話了:“不知死活的小子,你一個人跑到這魔獸山脈來,不是找死是做什麼?今天要不是老夫在此,你可能已經成為那頭風狼的下酒菜了吧。”
本來還打算感謝一番救命之恩的張淩天聽到這話,也是懟道:“老頭,我又沒讓你救我,何況我這麼厲害,用得著你救嗎?”
隻見那老頭也是被氣笑了:“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在這魔靈大陸上,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你小子是第一個。”
“喲嗬,你這老頭,還想唬我,你以為你放個小火球就很牛逼啊,我告訴你,小爺我是沒學過,你要是教我,分分鍾打爆你啊!”隻見張淩天一臉不知死活地囂張道。
“好啊,那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本事。”
可是說歸說,我們的淩天同誌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幾分本事,別說是放出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火球了,就是一桶礦泉水,自己搬起來都費勁。
於是他很不要臉的說:“老頭,小爺我是文明人,咱不要張口閉口打打殺殺,有能耐你和我文鬥啊。”
“嗬嗬。”隻見那老頭不屑的一聲冷笑,隨即準備轉頭離開。
這可不得了,在這荒山野嶺的,自己是人生地不熟,又有這詭異的所謂的風狼,還有會放火的老頭,張淩天即使再笨也知道,自己這是穿越到了一個自己所不熟悉的魔法世界了,還有那什麼魔獸山脈,魔靈大陸的,聽起來就是一身雞皮疙瘩。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還算是正常的老頭,怎麼能讓他輕易離開呢。
正當張淩天在想辦法如何跟著老頭一起離開的時候,隻聽見剛才還正常的老頭子突然痛苦地咳嗽起來,然後彎下腰捂著自己的腹部。
雖說張淩天油嘴滑舌,但心地還是善良的,於是趕忙跑了過去,拍了拍老頭的背,問道:“怎麼了老頭,你沒事吧?”
老頭看了張淩天一眼,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大礙,年輕時落下的病根了。”
正當張淩天要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從老頭身上傳出來,這時突然仿佛許多信息一股湧入他的腦袋裏,是和藥劑有關。張淩天痛苦地抱著腦袋,這種信息急速湧入大腦的感覺仿佛是要將頭塞滿,撐裂。
這次又是將老頭子嚇了一跳。
“喂,小子,你沒事吧?”
張淩天沒有回答,漸漸地他的表情輕鬆了下來,這一次自己的腦袋中好像吸收了很多自己以前所不知道的信息。
就在這一刻,張淩天眼神一變,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望著老頭子問道:“老頭,你以前,是不是被人下過毒?”
“你是什麼人?”
隻見那老者突然站了起來,眼神冰冷,也沒有回答,突然問道。在整個魔靈大陸,知道他中毒的人屈指可數,而這中間,絕不包括這個奇怪的年輕人。
張淩天一看,便知道自己所猜測的沒有錯,笑了笑,也沒有因為老頭子的一臉警惕而害怕。
“你先聽我把話說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老頭子你當年是被一位手段高明、精通藥劑的對手下了毒藥——蝰蛇之毒,對嗎?”
在老頭子驚訝的目光中,張淩天繼續說道:“這蝰蛇之毒陰險狠毒,每月都會發作一次,而正是月中寒氣最重之時,發作時咳嗽不止,腹部仿佛萬蟲鑽食,如若我沒有猜錯,你中此毒也最少十年,且目前實力不足鼎盛時期的十分之三,我說的可對?”
此時老頭子的表情又警惕,變成驚訝。
“你說的沒錯,可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從你身上散發出的氣味,蝰蛇之毒浸入體內,時間一久,由內而外,從內髒散至經脈,隨後遍及全身,而此時,也算是病入膏肓,幾乎無藥可救。由於長期受到蝰蛇之毒已經散到你的皮膚各處,所以你在發作的時候身體會散發出一種微弱的氣味,就好像蝰蛇身上的腥味,一般人是察覺不到的,包括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