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這些,我鎮定道:“假如你這次沒有唬我,說的是真的,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本來打算威脅一波,不管有沒有用這不是例行的套路嘛,誰知道陳嬌楠根本不買賬,笑嘻嘻的說道:“大叔,我要是騙你能拿我怎麼樣啊?該不會要強來吧,人家好怕怕啊,哈哈哈!”這特麼,簡直是男人的恥辱啊,居然被如此挑釁,我差點就沒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不過考慮到陳嬌楠神秘莫測的背景,再加上她手握陳皓勇的消息,我還真的隻能把這個暗虧吃下,瑪德,好氣啊!我實在是不想再待下去了,估計再多呆一分鍾,我就要被氣死了,直接深呼吸道:“我需要好好考慮考慮,你等我答複!”陳嬌楠嘻嘻笑道:“可以啊,不過大叔你的時間可不多哦!”我哼了一聲,直接出了門離開,身後傳來陳嬌楠銀鈴般的笑聲,不由得心中升起一絲感慨,這特麼簡直就是個小魔女!錯,是混世魔女!與此同時,我心中竟然莫名有了一股子征服欲。回到宿舍之後我沒有聲張,即便是很信任的王勝也沒有說,到底陳嬌楠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想著陳嬌楠坑了我這麼多次,這一次我倒是可以忽悠她一回,我心中有了一絲模糊的計劃,打算跟肖玲玲演繹出戲,陳嬌楠不是想看一出甩肖玲玲的大戲嘛,那我就演給她看!不過這個事不能夠急,還需要從長計議,最主要我也想晾她兩天,這妮子實在是太氣人了,不過誰知道這個丫頭什麼背景,威脅恐嚇倒是不可能,這段時間要是有機會倒是可以打探打探,摸清楚對手的虛實。這樣想著,我忽然想起來這兩天被肖玲玲的事耽誤的發小廣告的大業,貌似上次印好小廣告還放在打印店,沒有拿出來。因為時間還早,閑著也是閑著,我打算叫上火雞和雞冠頭等人去發小廣告,同時也讓他們兩個之前的對頭重新認識一下彼此,畢竟接下來都是為我做事的。從打印店拿了小廣告,找到火雞帶著一群人趕往師大,同時在路上也通知了雞冠頭來師大後巷集合。坐在麵包車上,火雞有點好奇的說道:“張哥,誰啊,神神秘秘的?”我嘿嘿一笑,想著待會兩人見麵時候的場麵,估計會很有意思,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打了個啞謎道:“別急嘛,到了你就知道了!”果然如我所預料的一樣,等到了地方,火雞帶著小弟從車上下來,見到巷子裏早早就在等候的雞冠頭等人頓時緊皺眉頭,還以為遇上了陳皓勇的餘孽,火雞走到我身邊跟我說道:“張哥,要不你先去車裏休息下,這幾個跳梁小醜我們兄弟就能夠應付的了!”我嘿嘿笑著,直直的盯著他也不言語,倒是把火雞給看的發毛,估計心裏都要懷疑我的性取向了。“張……張哥,你……你這是什麼眼神啊?”火雞覺得有點不妙,說話都有點結巴,我哈哈大笑著,也沒好意思繼續逗他,轉過身衝著雞冠頭等人招了招手。後者當然不是像火雞一樣一無所知,不過顯然也沒料到居然是這樣的開局,遇到了自己以前的老對頭。同在我的麾下效力,我也不想兩個人搞得太難看,主動介紹道:“火雞啊,你別用那副表情看著人家,搞得好像要吃人一樣,我跟你說啊,現在雞冠頭已經跟了我,咱麼現在是自己人,要講究和平共處,以前有什麼仇什麼怨的最好爛到肚子裏,要不然我隻能夠跟義哥招呼一聲讓你們其中的某一位重新回去。”我也不怕得罪人,這些小弟肯定是打死都不會回去的,火雞更是,估計還有高義交代下來的‘任務’呢,更加不可能輕易來開。今天這一幕顯然讓他沒有料到,有點疑惑的說道:“張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有疑惑是正常的,不過我現在沒必要解釋太多,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隻需要知道接下來你們要共同替我效力就可以了,我不希望自己手底下搞什麼鬥爭。”火雞也清楚我早已今非昔比,隻能夠硬著頭皮點點頭,然後朝著雞冠頭望了一眼,冷哼一聲,像是再給雞冠頭下馬威一樣,說道:“李誌,沒想到咱倆也會有今天,日後還希望李哥能夠多多指教。”雞冠頭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頓時笑道:“雞哥,哪裏的話,以後我和兄弟們還需要多多仰仗您的!”雞冠頭是我對他的印象,原名就是叫李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而火雞不同,這是他的江湖綽號。果然,得到雞冠頭服軟的低姿態,火雞才覺得好受了一點,勉勉強強的點點頭,又當著我的麵,給個下馬威已經算是極限了,自然不好再拂逆我的意思,不管是裝出來的也好還是什麼也罷,維持表麵上的平衡就行。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火雞沒一會就跟雞冠頭熱絡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看得我一陣目瞪口呆,不管他們心裏怎麼想,至少表麵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過雖然兩方的老大如此熱切,但是底下的小弟還是相互不待見,分成兩股,拿著傳單一左一右的分開發小廣告。這是個長久的過程,剛開始這樣很正常,而且也沒想著讓火雞在我身邊待太長的時間,等以後老子得到新鮮血液的補充,怎麼可能容忍高義把火雞安插在我身邊。我跟火雞和雞冠頭兩個人當然不用屈尊再去發小廣告了,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來說這話,主要是我現在剛得了地盤,對於地盤怎麼賺錢一頭霧水,收保護費都是最低級也是最不賺錢的,至於其他的我還真不知道裏麵的道道。把疑問說了出來,本以為兩個也算是老江湖了,但是特麼的兩個人的回答居然差不多,意思大概就是不知道。先是火雞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哥,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隻是義哥手下的打手,通常是幹些粗活,生意上的事都是義哥在處理!”雞冠頭的回答也差不多:“張哥,我也不清楚,當初跟陳皓勇的時候他也是從來不讓我碰生意上的事,跟雞哥一樣,我就是個打手!”